“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淫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
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鸡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
“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
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鸡巴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
“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石块从山上滚落正卡在山缝中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
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一夜之间连人格都变得高大伟岸了许多。
不过既然有优越待遇能享受干吗不要呢?
我妈一开始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小到大,像我这种不出头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为0,素来都是一种班主任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透明人状态,也从未被叫过一次家长。
所以当我妈被班主任亲自打电话召见的时候她都有些吓懵了,还以为我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临出门时她脸色煞白,在她低头换鞋时我无意间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当天晚上我妈回来后,却是满面的春光红晕,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跃上眉梢:
“行呀儿子,真没想到你个小闷驴还挺能隐藏实力的,都考进班级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给你爸妈说呀?”
“呵呵,名次没啥用,反正你们最后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结果。”
我冷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