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柯想着自己的来历,没有否认,“也有可能。”
听她这么一说,陆心棠更害怕了。“别吓人了。”
那柜子被人上了锁,根本打不开。赵柔柯从书案上拿来一方石砚,朝那锁砸去。
不出几下,锁被砸开,柜中露出一双圆呼呼的大眼睛。因为屋内黑,倒是给陆心棠吓了一跳。
被塞了布团,绑了手脚的女子,窝在柜子里无辜地看向她们。
赵柔柯将布团从她嘴上拿下来,才见那人喘着粗气,朝她们开口,
“可憋死我了!多谢二位同窗相救!”
她的双眼看向自己身上的绳索,
“烦劳二位好心将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手脚麻了。”
两人未细想这事,利落将她解开。
“你为何被困在这柜中?”
李思朝摸着后脑勺,开始倒苦水,
“我也不知道,我正要去参加敬师礼,突然被打晕了。醒来就被锁在柜中了。”
她倒是对自己被关没什么大的反应,揉了揉肚子,一脸不好意思,
“我被关了一早上,现下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刚刚就是闻到二位同窗的金玉酥才肚子叫的。”
赵柔柯和陆心棠对视一眼,还好刚刚还剩下了些。
李思朝吃得慢条斯理,口中咽下一块金玉酥才开口,“
我娘生前老给我买来着,已经许久不曾吃到了。多谢二位。”
赵柔柯摆了摆手,“无妨。众学子都以行敬师礼为傲,你这没行成礼,心却如此大。”
李思朝一脸满不在乎,
“我阿爹把我送来只是为了磨练我的性子,倒不至于混功名。况且我家也不缺我走仕途。当个混子挺好。”
赵柔柯又瞧了她几眼,“我怎么瞧你越看越脸熟?春日宴指认江子妍的莫不是你?”
李思朝点了点头,向她和陆心棠拱了拱手,“我叫李思朝,思君暮与朝的思朝。”
陆心棠瞪大了眼睛,“我记得你!甲等第三就是你。”
说完她摸着下巴,啧啧出声,“你说你当个混子,却还能混的这甲等,这得有多少人眼红,你今日被关,怕不是也跟此相关。”
李思朝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只是一些运气罢了。”
陆心棠无语状,“最烦你们这些死谦虚的学霸了。”
她说完看向最后一张空着的床铺,“如今就剩最后一位同窗了,也不知这人好不好相与。”
李思朝冲她摇头,“她不会来了。本来安排住的人是清嘉郡主秦南书,碍于身份单独给她配了一间。”
赵柔柯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陆心棠,挑眉道:
“你是真不着急,下午王夫子就要抽查了,到时候我可不帮你。”
李思朝小心翼翼看向二人,“陆同窗是在背书院十禁的文章?”
陆心棠一脸苦恼,“是啊。”让她画画行,让她背书活像要她老命,半个时辰那些字都未进脑子。
李思朝朝她俩眨眨眼,“别急,我有办法。”
二人眼神一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