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哪有心中不痛的?
第二天傍晚,刘老板就摆下酒宴,宴请镇长家二公子。
在商言商,刘老板认为自己只要让出部分利益,便可以乞求二公子饶过自己的女儿。
“老刘啊,做人要讲信用。”肌瘦青年开口,“说要杀你全家,就要杀你全家。”
刘老板一窒,愣愣说不出话。
这青年全身没有二两肉,长相极为丑陋。
乍一看,也不知道哪里跑来个哥布林。
平日里所有人都只当他是二公子的陪读书童。
就连刘老板,也是在他开口索要自己那套酒楼时才知道,二公子才是他的下属。
什么陪读书童,不过是伪装。让这哥布林不被俗事缠身。
“戈少,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要这酒楼,我老刘做主送您,再加上酒楼地下那赌庄也一并给您,只求您能饶恕小女一条性命,可好?”
刘老板当场给哥布林跪下,苦苦哀求。
“戈墨兄,那赌庄才是我们的目标。既然刘老板这么上道,你看。。。?”二公子见戈墨不说话,也想见好就收。
“公子说的是什么话!”戈墨翻脸,“难道我戈墨的人品,就只值那小小一个赌庄?”
二公子不敢多说,摇头叹一口气,起身离开。
那戈墨也不好明着杀人,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就是因为这顿晚宴,算是彻底磨灭掉刘老板那个求饶的心。
本来嘛,做生意,商场上见。
赚多少钱,都是各凭本事。
真要是输了,该割地割地,该赔款赔款。
哪有针对家属亲人的道理?
刘老板如此讨饶,却不得好,当下牙一咬心一横,便寻去戒嗔家里找沈意去了。
。。。。。。
“戈墨?”沈意眉头一皱,“没听过。”
刘老板磕磕绊绊,才说出那戈墨属于血魔教。
“那可不就冤家路窄了嘛!”沈意大喜,对付血魔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这个戈墨,我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