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带着顾明远和顾杭在山下忙活酒楼的时候,柳青青带着张大花在山上做豆腐。她知道山上生活困难,张大娘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旁的也不会,就会做豆腐,想着教会张大娘,这山上也能多项挣钱的手艺。
当柳青青用简陋的工具做出洁白如玉、嫩滑可口的豆腐时,张大花都惊呆了。
"天哪!这豆腐比我吃过的任何一家都好!"张大花惊叹道,"青青,你有这手艺,在哪不能不住脚?"
柳青青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光。是啊,她有手艺,她以前都能养活自己和温子然,为什么要向命运低头?
"大娘,我想请你帮个忙。"柳青青坚定地说,"我想去大鱼县,但不是以温子然未婚妻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豆腐匠的身份。"
张大花笑着道:"好!我和顾杭陪你一起去。别看他现在手伤了,打趴等闲的三五个不成问题。我倒要看看,那个负心汉和恶毒师爷,见到你还活着会是什么表情!"
与此同时,在大鱼县衙后院,赵德全正向温子然哭诉:"大人,下官无能,赶到柳小姐住处时,邻居说她已因病去世多日。。。。。。"
温子然如遭雷击,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刘青青说完,白棠对这个温子然很是好奇。她想知道,他究竟是个富贵不能淫的君子,还是个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
第二日,白棠没有跟着柳青青去卖豆腐,而是拿着腰牌去了县衙。
只是出来接待她的管事说,今日温大人休沐,不在府内。
“可知温大人去了何处?”
接待白棠的男子,因为震惊于白棠的身份,有些分神。听到白棠问话,忙躬身回答:“回,回县主,大人是昨日下衙后坐马车走的,说是去徐县。”
“去徐县?去作甚?”
“这,这”
“你但说无妨,事后若是温大人责怪,我定然会为你说话。”
“大人的未婚妻意外去世,他想亲自给夫人立碑迁坟。”
“立碑迁坟?”
“是的,我们大人对夫人可专情了,大人得知夫人去世的消息后,伤心欲绝,这几日都没怎么用饭。但是他说他不仅是夫人的相公,还是是百姓的父母官,所以饶是再难过,这几日也不曾耽误一日上衙。因为大人怕耽误衙门的事情,所以昨日下值后连夜赶路,想趁早接夫人的棺椁回来。”
听到男子的话,白棠似乎猜到了什么。
“孙管事,温大哥呢?”
“赵小姐,大人今日不在府内。”
“不在啊?”女子语气中满是失望,待走近以后斜眼打量白棠。
“孙管事,不是我说你,这里是县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赶紧把人赶走!”
白棠看着面前的女子,额头宽扁,三角眼、塌鼻子,厚嘴唇,一副尖酸刻薄相。
“孙管事,这位姑娘是你们温县令的什么人?”
“回县主,这位赵小姐的父亲是县衙的师爷。”
“哦,不是县令夫人。难道你们大鱼县只要家里有人在县衙做事,家属就可以直接进县衙,并且有权利替温县令驱赶客人?”
“县主恕罪,不是这样的,赵小姐,你赶紧的,跟县主道歉。”
“县主?什么县主?温大哥是县令,她才是我们大鱼县的县主,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黑蛋,还敢冒充县主。孙管事,你是不是傻了?”
“孙管事,我乃陛下亲封的嘉懿县主,这位赵小姐公然辱骂当朝县主,藐视皇权。给我掌嘴五十!”
听到白棠的话,孙管事只觉得头疼不已。本想劝说一二,当他看到白棠凌冽的眼神,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上前抓住赵玲珑啪啪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