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今夜再给你暖暖小腹。”赫连时熄灭了蜡烛,钻进被子。
乔菀枕在他胳膊上,扒拉他的衣裳。
“菀菀要把我脱。光?”他摁住她的手。
乔菀脑袋缩在被子里偷偷笑,把他衣服全扯开,赖皮地贴上去:“我冷,隔着衣服感受不到执安的暖和。”
赫连时捏捏她温热的手,无奈地弯了弯唇角,顺着她。
他忍了一夜,临近天明的时候,也只是亲亲她的额头。
翌日,白子期难得的不看医书,列了一份聘礼单子。
正当他反复检查有无遗漏时,赫连时那个男人又来了。
不用猜,赫连时找他就三件事:怎么讨乔菀欢心,开什么补药给乔菀吃最好,套子做好没。
白子期摇了摇头,盯着赫连时的黑眼圈,调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赫兄今日有何贵干啊?让我猜猜,你和乔姑娘吵架了?还是套子尺寸又不行了?”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赫连时揉揉太阳穴,哭笑不得。
“还想点别的,你不就那点事情,说吧,今天拿了多少金条来贿赂我做事。”白子期手心向上,似笑非笑地看向赫连时。
“财迷。”赫连时将三块沉甸甸的金子放到他手中,“一是谢苏子鸾为乔荷寻解药,二是今日我确实有事相求。”
白子期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子,满意地开口:“赫兄与我可是好兄弟,尽管说!”
“给我开一点,断子绝孙的药。”赫连时直言。
白子期拍手,震惊地朝赫连时点头:“真男人,立马给你开。”
“嗯。”
午时,乔菀便见赫连时捧着一碗黑糊糊的药,她狐疑地凑过去:“执安又发病了?”
“不是,这是避子汤,男人喝的。”赫连时抿抿唇,忍着苦咽下。
乔菀忍俊不禁,拿了几颗冰糖递给他,赫连时连忙咽下,又连喝了好几口茶水才去了口中的苦味儿。
“还苦吗?”乔菀轻轻问。
赫连时心生一计。
“嗯。”他委屈地低头,一副可怜小狗模样,眼底里的落寞几乎溢出眼眶,“这药不好吃,苦苦的。”
乔菀怎么不知道他又在装?不过他肯为自己花心思,罢了,宠宠他。
“执安。”她唤他。
赫连时抬眸,见她俯身贴近自己,唇瓣黏在一处,她口中的清甜好闻,统统钻入他五脏六腑。
他反守为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断索吻。
“菀菀,我们再成一次婚吧。
赫连时是不满意那一次成亲的,那一次不仅仅是离别,在婚宴上,景晨帝派人搅局,扰了菀菀不愉快,他想为她再补一次。
婚姻,对女子来说是一生一世的头等大事,他不能怠慢他的菀菀。
“我与执安成两次婚,一次险些阴阳两隔,一次长相厮守。”乔菀眼波流转,微微颔首答应他。
“我与菀菀成两次婚,一次险些阴阳两隔,一次长相厮守。”
乔菀偎在他怀中,听着檐下喜鹊闹腾,搂着他腰身,心中安稳,竟昏沉地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是被屋外的喧哗吵醒的。
苏子鸾的嗓门一贯响亮,隔着一道门和几重屏风都挡不住,想来是苏子鸾带着解药来找姐姐了,乔菀忙下床。
拉开门,苏子鸾依旧是一身亮眼的红衣,眼尾缀着亮晶晶的蓝色粉末,在日光下闪耀得明媚。
“乔姑娘,我正欲唤你呢,快快带我去找你的姐姐,我好把解药给她。”苏子鸾拉过乔菀的手心,急切道。
“这解药果真有效?”喜讯将乔菀的困意驱散大半。
“果真,你姐姐也是幸运,这解药世上只剩下一瓶了,独独落在我家,还真是有缘。”苏子鸾虽是城主,但祖上是行医的,留下了不少灵丹妙药,那日她一听白子期提起乔荷这事,立马就回去寻了寻,不曾想真给她翻出解药,这事连白子期都啧啧称奇,嚷了好几日要她家的其他灵丹妙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