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时胸。前鼓起一小块,乔菀好奇地看进去,只见一小块嫩粉色的衣角若隐若现,夹在衣襟和男人的胸口间。
“想看吗?”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她惊觉自己整个人藏在他身。下。
“想。”
“自己拿出来。”
乔菀伸手摸上赫连时的腰带,慢慢解着,每松一分,他就靠近一寸。
直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
衣裳松开,粉色小衣裹着一簇开得正艳的海棠蹦出,在赫连时胸。前绽开。
乔菀伸手接住,登时愣了一会。
她该看小衣,还是看海棠花,抑或是他精壮的胸膛?
“哪有人把花藏在小衣里的!”
“你说过,回京后等我赠你海棠。”赫连时也不禁笑起来,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海棠塞到她小衣里了。
他轻轻折了一朵,插。在她发间。
橘光衬她肤白似雪,桃花簪衔海棠留香,一颦一笑间,美人如画,当是月上嫦娥之姿。
“小衣趁热穿。”赫连时哄着,手不安分地绕到她腰间,轻轻拉了下打结的系带,外裳散开,乔菀手紧捏着存他体温的小衣,动弹不得。
“不会穿了?我帮你。”
赫连时笑着,俯身咬去她身上小衣的带子,目光一寸寸下移。
乔菀唇微张着,有点渴。
他的唇薄薄一片,看起来很好亲。
赫连时低头认真地帮她套新小衣,浑然不觉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暧昧。
他为她做的小衣极好,针脚走线细腻整齐,连仅有的几处线头都落在小衣外侧,唯恐贴着她肌肤硌疼她。
乔菀伸腿,将挂在一侧的床幔踢落,一把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迅速翻了个身,赫连时被她压。在身下。
“菀菀有所长进,都会扑倒我了。”赫连时仰头瞧着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子,摁她入怀中。
“接下去该做什么?”乔菀贴在他怀里,支支吾吾开口。
“不会?”
“我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话,我来。”
赫连时揽着她腰身,替她身下垫了厚厚的被子,免得撞疼她。
然而手探到亵裤,他摸到一块嘶
“月事?”
“嗯。”
“胡闹。”赫连时皱眉,扯过她身下的被子将她包裹住。
“今日才第一日,量少,而且我听闻,月事期间不必戴套,也不会有孕。”
“胡闹,谁教你的歪门邪道。”赫连时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那样伤害身。体知道吗?”
“那执安忍着咯,而且我听闻这套子取自鱼鳔,我总觉得有股腥味儿,不干净。”乔菀撇嘴。
“菀菀不喜欢?那我有别的法子。”
“是什么?要我喝避子汤也行,许多女子都喝。”乔菀眼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是别人夫君不懂得疼妻子,我与他们不一样,这种伤害身。体的药,你一口也不能碰。”赫连时起身穿好衣服,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疼吗?”他问。
“不了,自从执安从白军医那里拿药给我补了补,好像真的好了很多,小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乔菀抬眸,看向他的眼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