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的舌尖一会儿绕着我的乳头打转,一会儿来回的拨动,在她灵活的口技下,鸡巴立马挺立了起来,顺着马眼流出了一股前列腺液。
小惠这时也加快了手上套弄鸡巴的节奏,伴随的前后的撸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小惠,”我看着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贴心服侍着我的少女,情不自禁说道,“嫁给我吧。”
小惠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慢慢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问道,“白老师是在跟我求婚吗?”
我被小惠的问的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忽然觉得刚刚的那句话真的不该说出来,小惠明明有男朋友,我突然的表白,肯定会让小惠很难办,而且现在这种情境下完全不适合聊这么严肃的话题。
不过想来,小惠是有主动表达过喜欢我的,我想我跟她说出刚刚的那句话也算是一种回应了,应该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这不是正式的求婚,你可以当做是一种告白吧。”我只好自圆其说。
“那正式的求婚是什么样的?”小惠继续追问。
“嗯,应该会有玫瑰花,会有戒指,会有烛光晚餐吧。”
“那白老师打算什么时候正式求婚啊?”小惠显然要问出个水落石出。
“等你跟男朋友正式分手了吧,好不好。”我把主动权抛回给了小惠,想看下小惠会怎么回答。
“好,我现在就跟他提分手。”小惠说着就要拿手机。
“别,别,小惠。”小惠的回答实在是让我措手不及,吓得我赶紧阻止道。
“哈哈,好啦好啦,故意逗你啦。”小惠看到我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把手机重新放下。
“哎呀,你这…我以为你是认真的呢。”对于自己刚刚的反应,我的确觉得有些尴尬。
“白老师,你是认真的吗?”小惠收起了笑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知道自己的年龄比你大很多,如果你能接受我…”
“你回答我,”小惠再次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要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了,对于我的表白,小惠似乎更想清楚我内心的态度和真实意图,这不再是说着玩的儿戏了。
我明显的能感觉到,如果我说出“我是认真的”这五个字,小惠绝对会接受我的表白,我们俩的关系或许从这一刻起就彻底的发生改变了,不再是一时兴起的性伙伴关系,也不能再抱有无论怎么玩都不需要为对方负责的想法了,因为彼此将会拥有对方人生中那个极其重要的身份,那个独一无二的角色了。
不自觉的,我开始理性的权衡起小惠是否能够满足我对自己另一半的要求了。
似乎无论是从样貌身材还是从年龄学历来评判,各个方面都没有半点的瑕疵,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小惠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她还被一个黑鬼玩弄了半年之久。
但是,我真的在意这个吗,我明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曾跟黑人性交了半年就不自觉的兴奋起来,这一点难道不应该是小惠对于有绿帽倾向的我来说最具诱惑力的背书吗?
“我是认真的,小惠。”我看着小惠的眼睛向她表达了自己的诚恳,我告诉自己不要再等了,不要再挑了,小惠一定是自己遇到的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我爱你,白老师。”小惠满眼幸福的看着我。
“我也爱你,小惠。”
这时小惠的手机响起了微信语音请求的铃声。
我一转身,直接压在了小惠的身上,小惠男友的语音请求就像是一针兴奋剂一样,激发出我身体里雄性生物本能的占有欲,我要向小惠的男友宣告,这个跟他恋爱三年的女友已经彻底的属于我了,此刻的我就像攻下城池的将军在城门插上自己的旗帜一样,向世人宣告城池的归属权。
同时,之前小惠男友戴在头上了黑帽子,也在这一刻起,将由我来替他戴上了。
我扶着已经勃起的鸡巴对着一直都没适应黑人鸡巴的小嫩穴插了进去,如同发泄自己的愤怒一般的伴随着一直没停下来的微信铃声疯狂的抽插。
放弃吧,小惠曾经的男友,你的小惠此刻已不再属于你了,甚至你头上的帽子也不属于你了,一个绿帽的最大悲哀或许就是这样,直到失去了也没真正了解过自己的女友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过来吧,来自纽约的大黑鸡巴,请你尽情的使用我的妻子小惠,用你那根黑种人特有的粗长尺寸和持久耐力,放心大胆的操弄属于我的娇小紧致的如未成年一般的东方美妻吧。
微信铃声一直持续的响着,我就不停歇的大力操着身下的小惠。
终于,不知对方拨打了多少次,随着铃声的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小惠的手机再也没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