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小惠的感情就像恩爱的夫妻一般无比默契的相处,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
我有时就在想,或许小惠就是我这辈子真正要遇到的那个人了吧。
对于之前所经历的种种,似乎都像是曾做过的一场梦一般,现在再去回想,那些人那些事已经变得模模糊糊了,在此之前我没有从那个梦里真正得到过什么,在此之后也不会再失去什么了。
的确,把那段经历当做是一场梦再适合不过了,那种生活那个阶层本就不该属于我,相对而言,现在的生活状态才是真正适合我的,身边的这一切可以让我轻易的掌控,我不用每天胆战心惊,不需要时刻提心吊胆,我可以成为自己生活的主人,这种感觉我又找回来了,就让那场梦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遗忘吧。
当然了,考虑到小惠的男友才刚刚在异国他乡落地不久,为了避免给他带去过于强烈的精神打击。
我和小惠商量着还是暂时先对他隐瞒一阵子比较好,过一段时间,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再由小惠委婉的提出分手,这让我们俩的负罪感都会更少一些。
反正两个人也是处于异地的状态,我们即使已经同居在了一起,她男友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所以,在没正式提出分手之前,小惠男友的身份还是存在的,我向小惠正式求婚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起来了。
原本以为与小惠在一起的平凡而美好的生活会这样日复一日的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璐璐发给我的短信。
“白,我需要你的帮助,盼回复,璐璐。”
我无比错愕的看着手机里的那条孤零零的信息,似乎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奔涌而来,最后那两个字对于我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我对这个名字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感。
看着信息,我并没有如往常那样产生更多的欣喜和兴奋,反而不由得心生恐惧。
自从那次离别,到现在已经度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我完全适应了全新的生活状态,尤其在小惠的陪伴下,无论在精神需要还是肉体需求上都能得到基本的满足。
期间,我已经向小惠坦白了自己性功能上的问题,我将自己早泄的疾病归根于年轻时频繁的手淫,小惠对我的状况非常理解,似乎她男友的情况比我的还要严重,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小惠一直在支持我通过中西医药物调理,辅助以身体锻炼来恢复,同时,她也身体力行的在监督着我不能过于纵欲,逐步减少射精的次数,以降低对身体元气的消耗。
在她的陪伴和鼓励下,身体的状态确实有了一定的起色。
不过,我一直没有勇气跟她说出自己和她男友一样也有绿帽心理,担心她会像嫌弃她男友一样鄙视我,我还不清楚对于这种奇怪的性癖,小惠是否真的可以接受,或者接受的底线是什么。
在一切都不确定之前,我想自己还是不要太过于坦诚,或许跟小惠真正结婚了以后再慢慢向她吐露出自己的小心思会是个更好的方式。
小惠坐在不远的阳台处,正在非常投入的和小猫咪玩耍,房间里柔和温暖的光线洒在了她的身上,猫咪肚皮朝上两只肉乎乎的小爪子正欢快的拨弄着小惠手里吊着的小毛球,后面衬托着摆放在窗前的几盆大叶绿植,整个画面是那么的安宁而柔美,像是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一般。
我把拇指挪动至短信的右侧轻轻向左滑动了一下,露出了删除的选项,拇指停留在了那个红色区域,我犹豫要不要按下去,就当我从没收到过这条短信。
过往的那些如今已经对我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了,现在的状态我无比的珍惜,我不想让那些事情进入我和小惠的生活里,也不愿让小惠了解到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齿于人的往事。
其实与璐璐分开后不久,我就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关于她们的信息,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反悔的余地,也从没期待过她们会再次联系我。
看着眼前的那短短一行字,字里行间里透露着璐璐的急迫,“需要…帮助”“盼”这是璐璐在以前很少使用的字眼,完全看的出是那么的极其克制又难以隐藏自己急迫的内心,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突发情况,而这种情况又只能靠我来解决,不然,她不会这么卑微。
估计璐璐曾在微信里试着联系过我,不然不会发来这条短信,并署上自己的名字,她应该猜到了我的做法。
拇指停留在“删除”两个字上面,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