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下方传来的淫声,程宗扬不停变换着手法,揉、挑、抹、捻……赵合德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软化下来。她无力地依在程宗扬怀中,双腿微微分开,被他隔着衣物,在自己下体恣意挑逗。
赵合德迷乱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时间仿佛漫长无比,又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那么短短一瞬。迷乱中,赵合德下体突然间一紧,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全都集中在一处,接着剧烈地收缩起来。
清醒过来的赵合德满面羞惭,脸色时红时白。下身的衣物早已湿透,此时湿淋淋的贴在股间,一片冰凉。
赵合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羞事,短短的一刹那,她几乎想从藻井跳下去,再也不用活了。
赵合德刚萌生死意,下方突然传来一阵低吼,“呃……呃!……呃……”
那声音就像濒死的野兽,听来令人不寒而栗。
程宗扬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尾椎直蹿而起,一直掠到脑后,刹那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程宗扬顾不得暴露行踪,拥着赵合德坐起身,朝下看去。
下方的御榻上,年轻的天子双手握住宠妃的腰肢,以一个奋力冲撞的姿势挺起下身,似乎正在尽情喷射。
程宗扬从后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指紧紧扣在昭仪腰间,指尖深深陷入她白美的肌肤间。
友通期吃痛地扭动身子,勉强从天子铁箍般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她娇嗔着回过头,接着美目一下子瞪得浑圆,脸上欢好时的红晕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露出惊骇之极的表情。
天子被她撑开,便直挺挺倒在榻上,双手还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他赤裸的下身,阳具硬硬挺起,不断喷出精液。就在友通期惊恐地注视下,喷出的液体从浊白变得像蛋清一样稀薄,然后又夹杂着一点淡红,最后喷出的全是赤红的鲜血,星星点点溅在友通期雪白的肌肤上。
“啊……”友通期无法抑制地尖叫起来。
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头的惊骇无以复加,一股又一股死气从含光殿各个角落不断升起,往自己丹田内的生死根蜂拥而至,顷刻间就超过十道。
紧闭的宫门猛地打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中行说!中行说!”友通期抱着肩膀在榻上瑟缩成一团,双眼惊恐地看着天子,一边发狂地尖叫着。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回禀昭仪,中行说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
“左悺!左悺!”
那个尖细的声音道:“禀昭仪,左悺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
友通期带着哭腔叫道:“徐璜!徐璜!”
那个尖细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禀昭仪,徐璜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已经被奴才拿下了。”
友通期怔怔抬起眼睛,双目失神地看着来人。良久才看清楚,眼前一群人都是黑衣黑帽的内侍。
“你是谁?”
那名内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恭谨地行了一礼,“奴才中黄门张恽。”
友通期颤声道:“我不认得你。”
“奴才一直在永安宫当值,难怪昭仪觉得面生。”
“天子的近侍呢?”
“回禀昭仪,天子近侍图谋篡逆,方才行迹败露,意欲潜逃,均已被奴才拿下。”
“江女傅!江女傅!”
人群一阵骚动,江映秋被人拧着胳膊拖了出来。一向优雅从容的她,此时面如死灰,髻上的钗子也歪到一边。
两名内侍按着她跪在地上,江映秋扬起脸,声音干涩地说道:“天子近侍都被拿下,关在偏殿——”
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生死,命耳。请昭仪速为天子殉葬,以免……”
“啪”的一声,张恽给她一个耳光,“让你多嘴了吗?”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内侍连忙拿出一块布,塞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