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号这天,在箐岛玩够了的卫燃四人搭乘着公共航班辗转飞往了喀山。
“该聊聊工作了”
赶在这趟航班降落喀山之前,穗穗打了个哈欠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你在鸡腐的绯闻情人安娜妹妹还有她的妈妈。。。
###新的战场
飞机降落在西非某国时,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与东非的干热不同,这里的空气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闷热和压抑。
我们一下飞机,便看到前来接机的林凯站在机场出口,他的神情比上次更加凝重,眼角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情况很糟。”他一边带我们走向吉普车,一边低声说,“疫情已经蔓延了三个省,死亡人数每天都在上升。医疗队人手严重不足,很多村庄被封锁,孩子们被困在家中,无法上学。”
“我们的任务?”我一边擦汗,一边问。
“建立临时教学点,同时协助医疗团队进行心理干预。”林凯顿了顿,补充道,“但这里不只是疾病的问题,还有恐惧、谣言、甚至暴力。”
“听起来像战区。”卫燃皱眉,“但我们已经习惯了。”
林凯苦笑:“希望如此。”
###疫情下的营地
我们乘坐的吉普车沿着泥泞的土路行驶了两个小时,终于抵达第一个安置点。这里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学校,如今被改造成隔离营。铁皮屋顶下,搭建着一排排简易帐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息。
“这个营地收容了大约一千名感染者和密切接触者。”林凯边走边介绍,“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语言、习俗各不相同,管理难度很大。”
穗穗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群坐在角落的孩子身上。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
“语言还是个问题吗?”她问。
“是的。”阿卜杜勒回答,“这里的主要语言是约鲁巴语和豪萨语,还有一些地方方言。”
“我带来了翻译器。”卫燃从背包里取出设备,“可以实时翻译二十种语言,包括当地主要方言。”
“那就好。”穗穗点头,“我们需要一个教室。”
林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空教室:“这是原来的教师办公室,勉强可以用来上课。”
我们走进教室,里面光线昏暗,窗户早已破碎,只有几张破旧的桌子和椅子。墙角堆着一些未拆封的教材,上面盖着厚厚的灰尘。
“至少有四面墙。”卫燃环视一圈后说,“我可以装上太阳能灯,让孩子们晚上也能学习。”
“我去联系营地负责人,看看能不能找些志愿者帮忙布置。”穗穗说完,转身走出教室。
###第一堂课
第二天清晨,我们在教室门口摆了几张桌子,每张桌上放了一台平板电脑。卫燃调试好设备后,打开了离线学习系统。课程内容经过调整,加入了识字、数学、健康知识和防疫常识模块。
第一批孩子由父母带来,年龄从六岁到十四岁不等。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神中带着恐惧与好奇。
“你好。”穗穗用翻译器向一个小女孩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