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小小的怪可爱,和孩子玩的哨子很像,便取了哨这个字代指。
戴柏明白戴松什么意思了,原本欣喜的面容立马垮了下来。“松子,我当你有啥高招呢,原来还是补枪补子弹,可这么小一个哨儿,也不顶事儿啊!”
“怎么会不顶事儿呢,这么个小玩意儿,整出这么多狍子胎,你还嫌它不顶事儿?”
“那我也不是狍子啊,狍子一年也就霍霍那么一段时间吧,哪有我这样,天天被霍霍的啊!”
“那你争点气,中标不就行了!能歇好几个月的呢!要是乐意,歇十个月都行!”
戴柏眨眨眼,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旋即一握拳,
“嘿!行!拼了,我这就去小卖部弄两斤酒泡上!”
戴松点点头,然后突然拉住戴柏,小声道,
“哥,你和嫂子说,这几天休息,缓缓,天天整,子弹质量也跟不上啊!正好,狍子哨泡上以后,你就让嫂子等酒泡好吧,在那之前,你好好休息。”
“松啊!”戴柏握紧戴松手往小卖部走,“啥也不多说了!我孩子出来以后!先教他喊声叔!”
外头明月高悬,万里无云。
远在边境,黑江表面被月光映照的宛若银镜。
周围残留的少许味道证明昨晚有狼群从此经过,狼王呜吠一声,周围群狼后退,而它则独自上前,小心翼翼踏上了冰面……
与此同时。
刘老六开着他那辆摩托在压实的雪沟里往屯里开,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常去的饺皮店尽然不营业,在镇上一连晃荡了好几条巷子,一个看重的都没有,各个都是王土豆子媳妇儿那个量级,那游泳圈儿,那褶儿,让他怎么够得着?!
为了方便在雪地里穿行,侉子他暂时拆了,借着卤素灯昏黄的光亮,他一路“弯弯绕绕”到了屯口。
可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好多双幽绿的眼睛!
狼!
刘老六心中大惊,下意识猛拧了下油门和喇叭。
“叭”的一下子,车轮顿时打滑,旋即低倒车,他整个人重重摔在雪地上,左手手腕一下就折成了7字形,顿时麻木。
手虽然麻了感觉不到疼,但他的波棱盖,胯胯轴还有肩背都摔的不轻。
也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脑瓜子,刘老六此刻仅是连挣扎着站起来都做不到,稍微一站直,那便是天旋地转,两眼冒星,比喝醉了都想吐。
“啊呦!!!救命!”
看着滑出去的摩托,刘老六扯开了嗓子嚎叫。
这里离屯也就五十米不到,家门口翻车,也太特么背了。
只能希望有人听见呼喊,能及时过来救他。
而在那之前。
他匍匐到车边,将已经磕扁、正噗噗噗着屁音的排气管拧下来放在怀里,边狂捏喇叭边大声呼救。
屯口。
累的够呛的老狗本在酣睡,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一声缥缈的喇叭声。
它猛地从窝里出来,院里空空荡荡。
可正当它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呼啸而过的风中再次夹杂了规律的喇叭声还有还几股复杂陌生,及其危险的气味,甚至还有刘老六的呼救声!
“沃~欧欧欧!”老狗仰脖,用沙哑的声音狂吠,旋即竖起耳朵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