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别说你了,我父亲多半也没想到,但凡他那院子里多几个丫鬟婆子,我也不用急着回来。”主仆二人就这样说着话,马车很快就停在了永安侯府外。
姜宁扶着杜鹃的手下了马车,正准备改乘在府内用来代步的青帷小油车时,张遇找了过来。
“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张遇问。
在得知他竟是特意在此处等候着自己时,觉得有些意外的姜宁便点了头,随他去往了一处不怎么打眼的角落。
张遇前后瞧了瞧,在确定没有人跟过来后,问:“姑娘先前不是让我帮那马大娘赎回她当掉的鸳鸯钺吗?可那对鸳鸯钺被当掉后,经过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访了好些人,才访到了那对鸳鸯钺。”
“既然访到了那就帮马大娘赎回啊?如果是因为钱的原因,我这有,对方要多少银子?”姜宁很是豪爽地道。
“这不是银子的事!”张遇的神情就变得怪异,“那人号称那对鸳鸯钺就是他家祖传的物件,不管出多少银子都不卖。”
“他家祖传的物件?”姜宁吃惊地道,“是不是这里面出了什么岔子?张护卫你找错人了?”
“这不可能!别说鸳鸯钺这种兵器很少见,会使的人不多,我寻访了这大半年,也没有把东西访丢了的道理。”张遇就摇了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那人就是马大娘要找的人?”姜宁就提出了另一种可能,“马大娘就曾说过那对鸳鸯钺是她夫家祖传的。”
“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张遇见姜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很是高兴地道,“但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告知马大娘,因为那人在京城另有了家室!”
“什么?另有了家室?”姜宁很是惊讶地道,“你确定?”
“我确定!”张遇正色道,“所以我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告知马大娘。”
姜宁也犹豫了。
马大娘带着妞儿进京来寻夫,若得知丈夫停妻另娶了,对她定是种打击。
可这件事好像也不好瞒着她。
如果是真的,总不能一辈子将她蒙在鼓里吧?
“这事你先别急,不如让我先去探探她的口风。”姜宁就同张遇道。
张遇也正有此意,便说等候姜宁的消息。
姜宁这边回了福安堂,就瞧见外祖母正跟着马大娘练晚拳。
自从太夫人跟着马大娘早晚练拳后,身体就好了许多,不但停了徐老太医开的那些药方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好了。
“你怎么就回来了?”见到姜宁的太夫人很是意外,她不紧不慢地收了拳脚,示意马大娘今日的拳就练到这里。
“自然是宁姐儿想回来陪您!”姜宁半撒着娇靠向了太夫人,“您用晚膳了吗?”
太夫人就呵呵直笑:“看来外祖母没有白忙活一场!”
说完,她就让人去厨房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