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便绣了手帕给他,让他随身带着,好擦擦脸。
免得丢了沈家的脸。
却不想……
手帕什么时候到了陆安生的手上?
陆安生没有再理会沈嘉贺,他微微抬眸,正好对上了萧泽略带考究的眼神。
“呵。”
陆安生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姜念:
“你方才说什么金蚕蛊?”
“哦哦,对。”
闻言,姜念从这奇怪的氛围中回过神来,她掩下眼底的心虚,笑了笑:
“这是金蚕蛊的血液制成的药丸。”
说血液,比说粪便好一些。
想着,姜念又开口:
“药丸不一定有用,所以你们还是要谨防真正的被下蛊。”
“如果最后还是被下蛊了,最好当天就要与我汇合。死士身上的蛊虫虽然能让人完全听话,但是也是需要时间的。”
“早点来,我能早点逼出蛊虫。”
“好。”
陆安生点了点头,他接过了药丸:
“知道了,那我们先行一步。”
“嗯。”
姜念和萧泽同时回应。
见状,沈嘉贺一把揽住了陆安生的肩膀,几人终于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姜念微微拧眉。
怎么觉得方才的氛围,就是那么奇怪呢?
莫名的,她总有一种直觉。
关于科学家的直觉。
很快,姜念就摇了摇头。
不能瞎想。
……
送走几人后,姜念和季维生都被萧泽抓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男人昨晚想了好几个简单却又有用的招式。
手把手教姜念。
而季维生,则是顺带的。
练了一个上午,姜念整个人都变得汗津津的,不过她悟性较高,加之教她的动作,与银针结合在一起。
因此,姜念学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