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百毒。”
姜念对着他们开口解释:
“他们的蛊毒我不一定能解,但还是有所防范的,这个解药是由金蚕蛊的……额……”
说到这里,女人难得的有些心虚。
【如果我说是金蚕蛊拉的粑粑,他们会不会嫌弃得不敢再吃。】
“噗——”
姜念正想着,一边喝水的萧泽却猛地一口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了沈嘉贺的脸上。
“萧泽!”
沈嘉贺抹了一把脸,他恼怒地瞪向了萧泽:
“你疯了?”
“咳咳咳——”
萧泽闻言,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
“抱歉。”
没忍住。
而姜念则是狐疑地看了眼萧泽,她看着男人尴尬的模样,莫名的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她也没有深究。
而一旁的陆安生也觉得奇怪,但他并未说什么,而是将手帕递给了沈嘉贺。
沈嘉贺接过,瞪了萧泽一眼,而后擦了擦脸。
陆安生的手帕有些淡淡的香味。
很好闻。
但对于沈嘉贺这个糙汉子来说,着实精致了些。
擦了脸后,他撞了一下陆安生,眼中多是调侃:
“哪个小姑娘送你的,一直贴身戴着?”
陆安生看着沈嘉贺打趣的模样,他的脸色微变。
随即夺过了帕子。
“闭嘴。”
男人说话时的声音微冷。
沈嘉贺啧了一声:
“不就问了一嘴,至于吗?”
“我还能跟你抢不成?小气吧啦的。”
陆安生收帕子时,萧泽刚好瞥了手帕一眼。
他微微拧眉,又看向了一旁还一脸迟钝的沈嘉贺。
若他没记错。
陆安生的那块手帕,是沈嘉贺的吧?
那块手帕,是舅母亲手所绣。
那时候,沈嘉贺特别皮实,总是搞得一身脏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