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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告别

寒星还想跟锦岁说什么，却被程榆强拉走了，锦岁强笑着朝他挥手：

“没事，好好跟黑虎说，比赛更重要，黑羽队必须要赢哦！”

寒星不忍看小季道长的脸，不，是王爷！在他心中，戾王只有一个。

等人都走了，锦岁也起身要离开，没想到顾长萧却道：“你去哪？”

锦岁洒脱一笑：“收拾行李，明天滚蛋。”

顾长萧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锦岁鄙视地道：“你怕我暗中勾结黑羽营的将士做什么吗？呵呵，真当你这戾王的身份是宝贝啊？”

顾长萧一怔，久久无言，可锦岁走时他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上。

白天看球，晚上看鬼，嗯，边城也算用另一种方式成为燕地网红打卡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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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围裙擦擦手，牵着锦安就来了：“出什么事了？”

都是跟她出生入死过的，她不能因为一时气愤迷了本心。

甚至你断了一只手一条腿，能爬到流民营干些轻松的手工活，都能让你不饿肚子。

凌爷爷看着顾长萧，猛地捂住了锦安的嘴，直视锦岁问：“非走不可？”

“真有那东西？”

“叫我小季道长，寒校尉没跟你们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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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岁站在远处不知该如何上前跟阿爷说这个消息，上次他跟自己聊前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是想留在边城的。

这情形把孙军医都整懵了：“这是咋了？”

先不说顾长萧答不答应，她有她的骄傲，我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我的梦想是带领整个边城的百姓站起来，岂能我自己先跪了！

边城虽然连城墙都没建起来，可对于像凌爷爷这样在江湖上摸滚打爬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来说，应该就是他所找的桃源吧！可惜了，孙女无用，识人不明，又要老人跟我一起奔波了。

顾长萧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嘿嘿，家里娃娃嘴馋，工地的饭油水足，我吃一半就饱的很。”

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藏，不用随时对别人陪笑脸，不用害怕蹭脏了某位军爷，或是士族子弟的靴子，因而挨一顿鞭打。

两人都没说话，锦岁见过阿爷并且老人家坚定地站她这边时，她好像有了底气，同时也觉得身心俱疲。

锦岁默默地在黑暗中看着，听着，想像新城区建好后的模样，自嘲一笑，希望顾长萧能遵守约定，给这些工人奖励。

沉思片刻，他向两人走去……

哗啦啦一群工人欢喜地放下手中的活，往锅炉边跑。途中有吃过饭的人对他们道：

转身，慢慢地走到老城区，依旧是一片焦土，衬得这片天仿佛都比别处黑。

“要走就走远点，咱离开燕地，天大地大咱爷孙好手好脚，还能饿死不成。”

“赤脚医生手册？这是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