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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3章 到底谁才是愚蠢的家伙(第1页)

“难道他背后,有什么依仗?”

这时,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的人传出沙哑的男声。

在他的旁边,是一名全身笼罩在白袍的老妪。

这两人,是来自黑白无间的黑祖和白祖。

两人头上的兜帽,都压得极其低下,只能看到他们,有着非常尖的下巴。

两人身上的气息也非常强悍,弥漫着空间,与虚无的神权之力。

似乎,他们和这片虚空融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为场中,都是先天神,恐怕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两人的存在。

“说得没错。”

白祖开口,“阴阳。。。。。。

雪落无声,却在冰原上刻下深深的痕迹。每一片雪花都像是从天而降的记忆碎片,在触及地面的瞬间,轻轻颤动,仿佛在回应某种古老而温柔的召唤。叶萤站在陆昭阳身边,望着那艘刚刚破冰而出的深海探测艇缓缓浮出冰层,艇身锈蚀斑驳,但舷窗内仍透出微弱的蓝光??那是“记忆塔”的核心仍在运转的证明。

“海底三万米,”陆昭阳低声说,“那里埋着‘静默协议’最初的实验记录。他们以为用高压与黑暗就能封印真相,可他们忘了,水会传声,记忆会在共振中苏醒。”

苏念蹲下身,指尖轻触冰面,一道金色纹路自她指间蔓延,如同血脉般向四面八方延伸。片刻后,整片海域开始震颤,冰层下传来低沉的嗡鸣,像是千万人同时低语。那些被沉入深渊的名字,一个个从幽暗中浮现,化作光影文字悬浮于空中:

>“我是研究员周子衡,参与了第一代意识剥离系统的开发……我后悔了。”

>“我是教师许知远,因在课堂上讲述真实历史被判定为‘思想污染者’。”

>“我是歌手白露,我的歌被禁,我的声音被抹除,但我记得每一个音符。”

每一个名字出现,冰原上的光芒便增强一分。三花猫跃至高处,尾巴高高扬起,宛如一面旗帜。它忽然开口,声音不再稚嫩,反而带着某种超越时间的苍茫:“这是‘守灯公约’的第一次全面激活。记忆不再是私藏的哀伤,而是公共的武器。”

就在此时,录音机自动启动,播放出一段从未录入的新音频。那是一个孩子的声音,清脆却沉重:

>“爸爸说,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忘了妈妈,我就要一遍遍讲她的故事。她说过,风知道所有没说完的话。我现在每天都对着风说话,因为我怕忘。”

叶萤怔住。这声音……她听过。十年前,在一座废弃小学的教室里,她曾遇见一个独自坐在讲台前的小男孩,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位微笑的女子。那时她问他:“你为什么不回家?”男孩只是摇头:“家没了,只剩下我和妈妈的故事。”

她猛地转身,看向苏念:“那个孩子……他还活着吗?”

苏念闭目片刻,额前浮现出一道细小的金线,像是连接着某种无形网络。“他在北极圈内的一座流浪者营地,已经十七岁了。他每天都在写日记,记录所有他听说的、看到的、梦见的被遗忘之人。他的大脑……正在自发形成一个微型共感节点。”

“我们要去接他。”叶萤毫不犹豫。

“不只是他。”陆昭阳拄着拐杖,目光坚定,“还有更多像他一样的人。那些在清除浪潮中幸存下来的孩子,他们在沉默中长大,却从未停止记忆。他们是新一代的守灯人。”

列车再次启程,这一次是逆着风雪北上。轨道早已不完整,许多路段被冰雪掩埋,甚至整段悬桥断裂坠入深渊。但他们不再依赖物理路径。当共感网络足够强大时,意志本身就能成为桥梁。志愿者们手拉着手,围成一圈又一圈,齐声诵念《送魂调》,歌声所及之处,空气中竟凝结出半透明的光轨??那是由集体信念构筑的“记忆之桥”,短暂存在,却足以承载前行的脚步。

第七日正午,阳光罕见地刺破云层,洒落在一片荒芜的冻土之上。远处,一座残破的?望塔孤零零矗立,塔顶挂着一块褪色的牌子:**第十三儿童收容站**。

这里曾是“净化教育计划”的执行地之一。官方说法是“对思想偏差儿童进行心理矫正”,实则是通过药物与催眠技术,系统性抹除他们的家庭记忆与独立思考能力。数千名孩子在这里被迫忘记父母、老师、朋友,甚至自己的名字。

如今,塔门半开,里面漆黑如墨。

叶萤率先走入,手中录音机发出柔和的光晕。刹那间,墙壁上浮现出无数涂鸦般的字迹,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我记得妈妈的手很暖。”

>“我不叫编号0,我叫林小树。”

>“今天我又梦到爸爸了,他说别怕,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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