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也跟着接:[大?]
许稚溪:[?]
顾先优:[多大?]
高悦:[宴会宽敞,空间大。想什么呢,两个污女。]
许稚溪:“……”究竟是谁最污,谁心里最清楚。
犹豫了半晌,她还是把宋家夫妻俩莫名其妙送她两套高级珠宝的事说了,想听听两人的看法和意见。至于她心里猜测的那套狗血谬论,她暂且没说,否则非得被这两人笑死。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觉得很荒谬,根本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也难怪宋璟的表情一言难尽。
高悦吐槽:[豪门好复杂。送人东西都不说清楚的吗?]
顾先优给出还算合理的推测:[既然宋董送礼后,专门让人跟你提及宋少爷,我想,这个原因大致也和宋少爷脱不了干系。]
高悦:[强!大拇指大拇指]
许稚溪:[问题是,我并不认识什么宋少爷。]
顾福尔摩斯过了会儿,道:[这确实有点奇怪。]
高悦摸着下巴沉思,忽然,一个名字窜入脑海,她眼眸蓦地一亮:[你家Gene不是姓宋?]
许稚溪扶额:[难不成姓宋的都是宋少爷?]
高悦嘿嘿笑了一下:[说不定你家Gene是宋家遗落在外的大少爷。宋董知道你是他儿子喜欢的人,为了弥补对自己儿子的亏欠,所以爱屋及乌。]
许稚溪:“……”
有时候,越是不可能的猜测,反而最接近正确答案。
虽然这个猜测很离谱,许稚溪过后还是被扰乱了心神。毕竟,她确实从没有听宋璟提起过他的亲生父母,就连他父母是不是杭市人都不清楚。
许稚溪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最近身边的事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什么霸道总裁爱上小白花、和父亲示好的“宋先生”、宋氏董事长及其夫人亲自派人送她顶级珠宝,就连宋璟似乎也变得越来越行踪不定。
还有这块价值一千万美元的百达翡丽表,究竟哪里冒出来的。
以前也没见宋璟戴过。
…
到了晚上,杭市又开始下雨。
结束会议,宋璟径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亓牧已经把他的“平民”着装准备好,放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昨晚刚从国外回来,他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公司开会,结束会议后,知道许稚溪去云暮酒店参加宴会,他又只好急匆匆跟过去。
这么多事情挤在一处,他几乎没有心神去考虑其他,昨晚才顶着这身装扮跑过去接人。好在许稚溪沉浸于自己的狗血猜测中,并没有在他身上多留意。
进去休息室后,宋璟解开衬衫袖扣,下意识去解腕表时,却摸了个空。
他手上没有戴着表。
宋璟蹙眉。这时候他才发现,他从出国时就一直戴在手上的腕表不见了。
这样的手表他多的事,即便价格有多昂贵,少一个也无妨,但绝不能落在许稚溪那儿。
以许稚溪的工作性质,查出手表品牌的真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一旦落在她那儿,他除了否认手表是自己的,别无他法。
但这个说辞,显然更假。
往办公室扫了两圈,确定没掉在办公室,他便给亓牧拨了内线。
亓牧很快就过来,恭敬地颔首:“老板。”
“昨晚我戴着的手表呢?”
亓牧愣了下,下意识看向宋璟的手腕,认真思考了阵,道:“老板,您手表是不是落在许小姐家了。”
因为今早过去接车时,他就没见老板手上戴着表。
宋璟敛眸回想了下,昨晚情到浓时,许稚溪确实说他硌疼她了。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没太在意,只记得怀里的女人似乎从他手腕处脱了个什么东西下来,随手扔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