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朱哥给我发的黄色打油诗就像唐僧的紧箍咒般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而黄色诗文下的那张配图更是像一个吸引意识陷落的盘丝洞,让我在放下手机后的一分钟里,忍不住再次打开屏幕注视观赏――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妈的屄”
“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等儿操”
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剧一燕岔开双腿的画面,她的两条白色大腿上不仅各写着三个红字,汉字边缘还画满了黑色箭头,共同指向了两腿之间张开的那张小口,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争先恐后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游去……
“胡重北!你想什么呢?!”
我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这些龌龊的想法和该死的幻觉从我的脑海与眼前消失。
越不想就越想,越想我就越感到口渴。
结果等我回过神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仅早就喝完了碗里的甲鱼汤,还正在大口饮下玻璃杯中的陈年白酒……
“我操!!!”
滋补的王八汤与热辣的老白酒互溶在了一起,并在我的胃中化学反应出了一种奇怪的燥热效果――我现在只感觉到小腹处有阵阵暖流经过,如乱蛇般开始沿着体内血液四处游走,从后背到耳根直至整个面颊都在发热,甚至连我眼球的边缘都有一股股强烈的灼烧感。
但最最难受的地方,莫过于我的下体了――
在裆部被顶起的帐篷里,紧身的牛仔短裤狠狠地抑制住了我早已坚硬勃起的鸡巴,感觉龟头都快被质地细密的劳动布压爆了!
我急不可耐的解开了束缚在腰间的宽皮腰带,随即迅速脱下了这条万恶的裤子――
我的鸡巴在裤子脱下的瞬间从内裤裤腿处的空当里猛然钻了出来,就像一只破腔而出的异形幼崽,用疯狂摇摆的舞蹈来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身体的全然解脱。
“嘶嘶~”
我看着它龇牙咧嘴的头部,耳畔仿佛听到了它想要寻找到猎物的急切叫声。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我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岔开双腿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始拼命的大声喊叫起来。
好在我家在第四单元东户,正好位于整栋楼的楼头,除了楼上楼下能听到外,并不会影响到隔壁的住户。
我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甩着鸡巴就跑到了卫生间里――
打开浴室柜上的水龙头后,我开始用凉水拼命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自己的意识能够恢复到清醒的状态。
“你想什么呢?”
“你不能这么做!!!”
“那是你妈!”
“你亲妈!!!”
“毛片里都是假的!小说中的故事全都是编的!!!”
“意淫一下也就算了,你疯了竟然敢真这么想?!!!”
“清醒一点吧!”
“想想做这事的后果是什么?!!!”
“是乱伦啊兄弟!!!”
“胡重北你不想活了?!!!”
“你妈会杀了你的!”
“你爸还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喽?!!!”
……
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思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等鸡巴终于慢慢软了下去后,心中邪恶的淫念也像海潮般渐渐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