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仁久踏入赌场最深处的房间,四周被一片幽暗包围,仅有的光芒来自中央那盏摇曳的吊灯。
吊灯下有一张桌子,周围围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陈震。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草与酒精的味道,灯光下的人影显得扭曲。
听见开门声,陈震率先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姜仁久,眉梢挑起。
“卖鱼佬了,”陈震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挺酷。”
相比于以前见到的姜仁久,现在的姜仁久穿着打扮倒是显得富裕了许多。
“好久不见,”姜仁久的目光穿过人群,定格在桌子上,那上面躺了个男人,血肉模糊。
“你这么早就从牢里出来了?”陈震说起来还是有些意外,“不过。你为什么来找我?”
姜仁久故作轻松,他往前走了几步,看向那个男人,“他怎么了?”
“是我先问你的,”陈震收敛起笑容,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来这里?”
两人之前打过交道,是想要利用姜仁久的全耀焕,帮姜仁久摆平了和陈震之间的矛盾。
“嗯”姜仁久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为什么不同国家的人要见面?”
“除了干仗,就是赚钱。”
陈震拎着桌边的电锯就走了过来,两眼在姜仁久眼中,似乎着红光。
“你想和我干仗?”
“不是,”姜仁久耸耸肩,“我来找你赚钱。”“操,”陈震咧嘴不屑的看着他,“老子有的是钱,为什么还要跟你合作?”
“就像你这样?”姜仁久用下巴比了比桌上血肉模糊的男人,“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要杀人?”
“怪不得你在苏里南,一直比不过全牧师。”
很显然,这是句实话。
但陈震不乐意了,他拉了下电锯,电锯开始嗡嗡转起来。
姜仁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有什么打算?牧师派你来的?”陈震甩了甩长,“你要是想搞我,我就像给臭鳐鱼开膛一样把你剖了。”
“牧师害我进了监狱,”姜仁久往前迈步,“而且杀了我最好的朋友。”
他瞪着陈震,“如果你不想赚钱,那就算了。”
“你朋友?”陈震嗤笑了一声,“我听说他是被军人杀,快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仁久以进为退,他打量了下陈震的架势,摇了摇头,“我踏马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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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男人,“你继续割。”
说罢转身就要走。
可陈震身后的手下拔出手枪就对准了姜仁久,不准他离开,“老大在和你说话。”
陈震笑起来,“现在可以说了?”
他也不管姜仁久脸上的表情,扛着电锯转身,对准桌上男人的小腿处,男人被打肿的双眼中满是恐惧,“老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