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已经扩张到极限的肛门立时又被扩大了许多,菊花上再无一丝褶皱。
更加过分的是,随着这一锤的冲击力进去肠道,刚刚被推入银雪体内的一颗蓄水珠瞬间破裂了开来,沸腾的开水从中喷涌而出,在银雪的肠道中肆虐,真气暂时被封印的银雪,虽然身体底子还在,不会被这种程度的开水烫伤。
但却也不像刚刚那样,可以免疫开水洗肠的痛苦。
银雪全身绷紧,双手死死的攥起,十个玉趾也全都可怜的蜷缩了起来,
然而不等银雪缓解疼痛,后面的狱卒再一次抡起了手中的大锤,向银雪臀尖的撅子砸去,“铛~”,撅子再度没入银雪体内一寸,银雪肛门的承受能力终于达到了极限,瞬间崩了一个口子,献血滴滴答答的流出,银雪又是全身一哆嗦,体内的珠子又碎裂了一颗,不过有了上次的那颗打底,银雪除了屁眼儿处撕裂般的疼痛加上感到肚子更涨了一些以外,倒也没尝到更进一步的痛苦。
“铛~”,执锤的狱卒技术相当的好,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开始时挤在最前面。
每一锤虽然看起来都是全力挥下,但每一次其实都是剧中若轻,虽然每一锤所受到的阻力都会变大,但他还是能保证每一锤都砸进一寸的深度,而且一锤打破一个银雪腹中的蓄水珠,毕竟砸的玉制品,如果没有几分巧劲,早就将其砸碎了。
连续五下之后,玉撅子已然尽数没入银雪体内,银雪的屁眼儿终于得以合拢,玉撅子也只留个拉环在外面,灌进银雪体内的沸水被玉撅子所阻,尽数留在了银雪的腹中,故而银雪的肚子,又再次鼓了起来,
待一切完工,地上法阵亮起,随着一道黄光闪过,银雪刚刚被撑裂的菊门处仿若时间倒流般恢复如初,唯有玉撅子已然留在了银雪体内。
周俊辰已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在继续把这银雪,示意刚刚抡锤的狱卒来接替他的位置,站起身来,对白雪说道:“圣女,一事不劳二主,接下来的事,也辛苦您了。”
“求之不得。”白雪笑道,之后对两个压着银雪的狱卒说道:“把女皇陛下架起来。”
……………………
两狱卒久在思过堂,自是知晓白雪的意思,一人一边提着银雪的胳膊,将银雪从地上架了起来。
在地上缓了半天的银雪,所积累的那点力气也被刚刚钉入体内的玉撅子打散了,身体浑然不能用力,身体瘫软着全靠旁边的两人支撑。
自被阵法打落,银雪不管被如何对待,在非必要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任凭其他人施为,在后庭被砸入玉撅子时,也只是呼吸变得粗重的一些,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此番被架起,银雪的头依然顺从着重力,深深的低着,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白雪也不在意,走到银雪跟前,抚摸着银雪鼓起的肚皮。
银雪腹部本来白皙的皮肤,在被灌入了几升沸水后变成了红色,白雪手上不运内力,摸上去甚至能觉得有些烫手。
一旁另有非常有眼色的狱卒提来了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递给白雪,这木棍正是此时用来击打腹部的。
不过白雪却是没有将其接过:“不必了,我亲手来。”
挥退狱卒,白雪本来抚摸银雪腹部的右手忽然紧握拳头,也没有运内力,就只单用身体的力量,狠狠的一拳直击银雪的腹部。
“呃啊!”虽然已有预料,但失却了真气的银雪终归忍不处发出了一声痛呼,这一拳的疼痛还好说,只是被灌满的腹中却是如同翻浆倒海翻江,痛呼过后便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干呕,但却是什么也没能吐出。
“碰!”“碰!”“碰!”“碰!”……
不等银雪缓过劲来,一拳过后,白雪双手握拳,连环出击,一拳一拳的不断击打字银雪的腹部,银雪的身体被接连不断的拳力打的离地而起,双脚慢慢的离开了地面。
如果不是左右都有人架着,银雪此时肯定已经被打飞了。
连续不断的拳头打的银雪的屁股向后撅起,屁眼儿凸的像是个即将喷发的火山,但是碍于之前的玉撅子,却是一滴的粪水也流不出去。
在暴风雨般的重拳下,银雪却是连痛呼的时间都没有了,后面不通,肠内的粪水自是涌向了另外一头,银雪此时失去了真气,早就没了之前将这端束缚住的手段,虽然粪水还没突破她身体本身的几道防线,但她几次想要干呕,都能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妙的气味慢慢从她体内涌了上来。
好在之前的轮回将银雪的意志锻炼的极为坚韧,剧烈的疼痛中,银雪也能凭着自己的意志保持着对自己身体的一定控制,大口吸气,以对抗体内的那股压力。
银雪的身体被白雪的连环拳打的向后抬起,待到最高处的时候,白雪忽然停止了拳击,银雪的身体随之落下,就在银雪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模糊的看见白雪忽然单脚侧身,立刻反应出了她要做什么,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只见白雪一个旋身,飞起一脚,集中全身的力量,一个回旋踢不偏不倚的踹在了银雪的肚子上,架着银雪的两人见机同时松手,只见银雪的身体如将军射出的箭一般,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飞了几米后才落在了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狼狈的停了下来。
被一脚踹飞之后,银雪一身灰尘,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着,巨大的压力的冲击下,银雪的肛门再次崩裂,玉撅子也漏出了头,只是太粗,被卡在了银雪的屁眼儿中,若是刚刚的冲击再大一点,玉撅子可能就会飞出体外了。
哪怕这样,银雪也没有发出痛呼,而是紧紧的憋着气,不敢呼吸,她觉得刚刚粪水已经逆流而上,进了她的胃里。
若不是挨这脚之前反应过来,憋了一口气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吐了。
银雪的手几次伸到自己身后,又几次缩回,最后终归是忍耐了下来,没有去拉玉撅子上的拉环。
好半晌,就在银雪脸色都憋的快青了时,地上法阵黄光闪过,银雪才长舒一口气,大口喘息了起来。
“周老,第一轮洗完了,可以放水了。”白雪没管趴在地上呻吟的银雪,扭头对周俊辰说道。
“圣女干的漂亮。”周俊辰先是称赞了白雪一句,之后才继续说道:“不过按照惯例,新人初入思过堂,晚上会在院子里开宴会以示庆祝,却是不好弄的味道太大,只是思过堂规矩,也不能让女皇陛下离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