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第一年结束的暑假,我19岁生日刚过,正式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个20年头。
假如我可以活到80岁,那我人生的进度条已刚刚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妈妈的关系自那次返乡之旅后变得更为亲密,难分彼此了。
过年时,我们疯狂做了一个月的爱,在室外虚拟的爆竹声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后又是长达半年的煎熬难耐的两地分居,由于住四人集体宿舍,我们连裸聊直播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偷偷的互发一些私密照片来聊慰对方。
舒服而又短暂的春天很快过去,酷热难耐的夏季开始来临。
住在我们这个傻逼的经纬位置上,不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季,春秋合起来都不如冬夏一季长,我自小并不强悍的身体就这样在冷感冒与热感冒间循环交替,不死不活。
“将来我一定要买两套房子,冬天在三亚,夏天在漠河。去他妈的北方,老子受够了!”
“知足吧,那是你还没体会过我们长江以南地区冬天的湿冷,和夏天的潮热。”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说道,他来北方上学,据他自己说就是为了能有机会看见下雪。
不过由于全球温室效应气候变暖所致,冬天的雪没怎么见着,春天的沙尘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终端遮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故作镇定的笑着,屏幕上,老妈正穿着我给她买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在床上扭动着屁股。
“张馨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撕扯着妈妈身上的内衣,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阜一边说道。黑色的阴毛躲在透明的密网后面,软软的,仿佛在和我的龟头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闹了,我好痒,下面都快湿透了。”
所谓调教,就是互相诱惑,互相勾引,互为主仆。
重复就会产生厌倦感,这是人身上颠扑不变的永恒习性。
在人类还是森林里的原始古猿时期,为了能够大量繁衍扩充种群数量,造物主在设计之初就已经在基因里决定了人类很难对伴侣产生像有些鸟类,比如天鹅那样长久的忠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从古至今的家庭组成传统,近现代西方文明统治世界,基督教倡导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广开来。
这种要求本身就是反人性、反人类本能的:男人的子孙袋里贮存着亿万颗精子,只要生理上没有问题就可以不停的撒种;女性只要不怀孕,每一个月就会在卵巢中产生一个卵子。
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后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
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意勾引我,现在装什么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
不过她着实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么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
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占有欲。
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么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
这就是改变我之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