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嗯……梦到了爹爹他们,可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其间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梦到了南坊老怪,他伤了师哥,还要把我……”
忽然一股恶寒涌上全身,喉中几欲干呕,眼泪又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可怜的孩子……’仙姑隐约感觉到是什么,抱着他什么也没说。
“姐姐……”阿铣怯生生地看着仙姑,欲言又止。
“什么?”仙姑回望着怀中。
“那个……我娘在生我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爹爹和师哥把我带大的。从小我就不知道娘亲的样子……”阿铣低声细语地说着,“我现在的生命全是姐姐给的,仙姑姐姐对我来说就和母亲一样……”“我能不能叫姐姐一声‘娘’……”
“傻孩子……”仙姑把她紧紧抱住,看着这被自己改变了一切的‘少女’,说道。
“你早就是我的孩子了!”
“娘!”少女在仙姑怀中放声痛哭,这个被如山重负、血海深仇压着的孩子,哭嚎着像是要泣出自己的灵魂一样。
良久,随着阿铣渐渐停止了哭泣,仙姑用丝帕轻轻擦着她眼角泪痕,问道。
“好受些了么?”
“嗯,谢谢……”顿了下说道,“娘……”
仙姑欣慰的搂着她,像对亲密母女一样让她枕在自己怀里,轻拍着陪她入睡。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仙姑只觉得怀中滚烫一片。只见怀里的阿铣小脸红红的,喘着粗气,正难受地磨蹭着双腿。
‘这么快就来了?’仙姑明白是转换的副作用,急忙取来了药箱,取出一片药叫她送水服下。
“好点了么?”仙姑心疼地问着。
“嗯,好多了……”阿铣身上渐渐没有那么烫。“娘,我没事。睡吧……”
“哎……傻孩子”仙姑明白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叹了口气,对她说道。
“娘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教你。”
言罢,径自走去墙边,一阵点按,不一会,一只内中带着白浊药液的假阳具就出现在了手中。
仙姑把假阳根部贴在阴蒂之上,眨眼间,两者就渐渐接到了一起。
转身挺着胯下的肉棒,对床上吃惊看着的阿铣说道。
“这最后一课,就是用身体感受做一个雌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