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香院开业的第一夜,注定是襄阳城一个不眠的狂欢之夜。
除了三位顶级头牌——黄蓉、郭芙和郭襄——被天价拍下的专属恩客们在藏娇院内尽享私密极乐之外,整个绮香院的其他角落,也彻底化作了欲望的海洋。
那些未能拍到三位女主人的普通豪客和中档权贵们,在销金大厅和静心苑中,尽情挥霍着银两,沉浸在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绝色佳人们提供的各种服务中。
在销金大厅的鎏金舞台边,一群军官正围坐在活水环绕的软席上,高声大笑。
他们中一个络腮胡的校尉,手里揽着一个波斯舞姬,那女子金发碧眼,身披薄纱,腰肢如蛇般扭动着,胸前一对饱满的异域豪乳在灯光下摇晃着。
她跪坐在校尉的大腿上,用那对雪白乳峰夹着他的酒杯,喂他喝酒。
校尉一口咬住酒杯边缘,顺势将脸埋入那深邃的乳沟中,贪婪地吮吸着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液体,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叫道:
“小浪货,你的奶子真他妈软!老子在城头杀鞑子杀累了,今晚就拿你泻火!”舞姬咯咯娇笑着,用纤手撩起薄纱,让他那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裙底,摸索着那片早已湿滑的异域秘境。
旁边的几个士兵则拉着另一个中原风情的姑娘,逼她趴在席上,从后面猛肏,那姑娘的臀浪被撞得啪啪作响,口中浪叫着:“官爷,用力!奴家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捅穿了!”
不远处的静心苑,那些附庸风雅的文士和商贾,则在以“琴棋书画”为名的独立阁楼内,享受着更“高雅”的服务。
一个来自临安的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在“琴阁”中,正靠在软榻上,一个身着浅黄碎花襦裙的姑娘坐在他腿上,纤手拨弄着古琴,但琴弦下的动作却远非弹奏——她将书生的肉棒夹在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间,用乳肉上下套弄着,乳沟里涂满了从波斯运来的媚油,滑腻得让书生直吸气:
“好……好个尤物,你的奶子夹得老夫的鸡巴都要融化了!再快点,夹出精来!”
姑娘媚笑着加速,口中还吟诵着诗句:“郎君的龙根硬如铁,奴的玉乳软如绵……”
另一间“画阁”里,一个富态的商贾正将一个少女按在画案上,从后面猛插,那少女的臀部高翘,商贾一边抽插,一边用毛笔蘸着她的淫水,在她雪白的背上作画:
“小骚货,你的屁股真肥!老子要在你身上画一幅‘春宫图’!”
少女扭着腰肢迎合,浪叫道:“爷,画吧!奴的骚穴就是你的画布,用大鸡巴当笔,多捅几下,多出点墨!”
江湖豪客们则更粗野,在二楼的“寻芳阁”中,他们三五成群地包下房间,拉着姑娘们玩起群交。
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将一个姑娘扛在肩上,从下面向上猛顶,那姑娘的腿在空中乱晃,口中尖叫:
“大爷,你的鸡巴太粗了!要顶到奴的心窝了!”
旁边两个同伴则一人含着一个姑娘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其中一个还吼道:“兄弟们,今晚不把这些小浪货肏翻了,我们就不配叫英雄!”
整个绮香院,从大厅到后院,到处是娇喘声、浪叫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金钱的叮当和烟花的爆响,织成一曲乱世的淫靡交响。
……
郭襄的闺房“听雨阁”位于藏娇院的东侧,布置得清雅秀丽,一如她往日的闺房。
淡青色的纱幔,梨花木的妆台,窗边一丛翠竹,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竹般的清新香气。
若非床榻上那张极尽奢华的冰蚕丝被褥,和妆台上那些散发着异域奇香的各色媚药膏脂,任谁也想不到这里竟是青楼女子的卧房。
来自扬州的盐商王老板,挺着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肚腩,几乎是踉跄着冲进这间房的。
当他看到那个身着胭脂粉短襦,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沿的绝色少女时,只觉得下腹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郭襄见他进来,表现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双手紧紧地抓着床下的被褥,那双明亮如星辰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怯生生的、懵懂的好奇。
“王……王老爷……”她的声音又轻又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老板被她这副模样看得心都化了,他搓着手,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嘿嘿,小美人儿,别怕,老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郭襄压在身下。
少女柔软的身体和那青竹般的香气,让他几乎要当场失控。
他粗鲁地去撕扯郭襄的衣服,那件本就单薄的短襦应声而裂,胸前那个心形镂空被扯得更大,两只虽然不如母亲和姐姐那般宏伟,但却异常挺翘饱满的玉乳,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弹了出来。
乳峰高耸,乳晕是极嫩的粉色,顶端两颗细致幼嫩的乳头,像是两粒熟透了的草莓,正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微微颤抖着。
“好……好一对美乳!”王老板看得眼都直了,他张开大嘴,像饿了三天的野狗一样,一口就含住了一边的乳头。
“啊!”郭襄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刺激得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王老板,但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王老板的舌头粗糙而有力,他笨拙地、贪婪地吮吸着、啃咬着那颗娇嫩的乳头。
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前传遍全身,让郭襄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