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思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你要不说,我自己去问她。她要不说,我就送她去监狱,让她这辈子永远呆在里面反思。”
陆知白沉声问着,像要吃人一样。
“别激动,偷了你的精子而已,坐不了一辈子的牢。”
姜云筝调侃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平复他的情绪,拉着他上车。
“我饿了,我们去买点菜,回枫林院做饭。”
“许思思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只不过是太爱你了,以为你成了植物人醒不过来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用了你的精子,想给你生个孩子,给你留个后,如果你一辈子不醒,她就一辈子不嫁,跟孩子一起陪着你。”
姜云筝如实说着,心里还在盘算着南极看极光,海底潜水的事要不要跟他说。
“我谢谢老天爷,幸好让我醒过来了。”
陆知白冷哼了一声,并不以为然,但很快反应过来捧着姜云筝的脸狠狠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不对,我应该谢的是你,要不是你把我带到演唱会上去,要不是你为我作的那首曲子,可能我这辈子真的永远都醒不过来。”
“那你可要用一辈子报答我,不许再跟别的女人去南极看极光,不准去阿拉斯加潜海,更不准去徒步爬雪山,你的命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你的,你知不知道?”
姜云筝学着他的样子,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着。
“我知道了。”
陆知白乖巧点回头,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问。
“我什么时候去南极看过极光,去阿拉斯加潜海,去雪山徒步了?我和谁?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玩失忆?”
姜云筝嘟嘴,愠怒。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你可以承认。”
“我真没有,我承认什么?”
陆知白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