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前停下来……是一种延长射精时间的训练方法。”裴应撑过了艰难的部分,下腹空虚麻痒取代胀痛。
他抱住姜宝韫把人压在床上,脸埋进她脖颈间难耐地吮。
“这个有什么必要吗?明明已经很久了,而且你又不舒服。”姜宝韫替身上的裴应擦掉汗。
“就要。”裴应任性地和她闹。“你再摸摸我……”
“那你起来呀。”姜宝韫拿他撒娇没辙,伸手向下探去裹住龟头。“我手酸了,慢点好不好?”
“我可以自己来……”裴应伸手连着她的手指一起包住性器。“但是毛衣脏了洗不掉……”
姜宝韫听出他声音里的急切,干脆俐落地把毛衣拉到乳房上缘,露出饱满的胸与纤细的腰,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粉红。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好了,你弄吧。”
裴应又贴近了一些,手肘撑在她脸旁,下身快速动了起来。
卫衣宽松衣料晃荡蹭过挺立的乳尖,姜宝韫虚虚扶着裴应濡湿的后颈,耳边是他有些喑哑的呻吟。
有些什么在膨胀,不是晚秋深夜里的凉意,也不只是欲望。
姜宝韫切实感受到压着她的这男人在愈来愈快的撞击中毁坏了一些什么,与此同时有其他的东西正在滋长。
她隐约有些遗憾,因为无法分辨那究竟是什么。
她转过去用嘴唇贴住了裴应的脸颊,尝到了一点汗液的苦咸,还有丝香气——类似柑橙但并不是。
她迷迷蒙蒙困惑着,终于想起浴室里放的冷杉沐浴露,自己也用了,两人是一样的味道。
裴应没有注意到姜宝韫在分神,独自和欲望奋斗着。
喘息渐渐急促,腰腹往前的力道也愈来愈猛。
姜宝韫回过神来,手里抓着胀大的阴茎,手指被磨得生疼,她也没抱怨,只是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最后十几下快速冲刺,然后身上的人像被扼住咽喉似的停了呼吸,身体僵直紧绷,一股热流喷溅在她胸腹上。
裴应松开了手,她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他清醒过来,去抽了几张卫生纸,姜宝韫接过来自己擦干净胸腹上的浊液,把毛衣拉下来盖好,裴应还抓着她的手清理黏液,动作比她细致的多。
姜宝韫看着裴应起身去洗手的背影,把自己彻底埋进被子里,全然的黑暗与静谧让她安心许多,直到感觉旁边的床垫往下凹陷,她也没打算钻出来。
一条手臂隔着棉被盖在她身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姜宝韫算不清时间,怀疑裴应是不是睡着,探出头看了一眼。
“冷吗?”裴应对着只露出两颗大眼睛和几缕散乱头发的人问。
姜宝韫摇摇头,又钻出来一点。
裴应脸上挂着无心的微笑,淡得几乎看不见。
出于某些自己也不理解的原因,姜宝韫甩开了棉被,滚进裴应怀里。
裴应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搂住她,但姜宝韫想解释,“好冷”脱口而出。
“嗯。”裴应听起来在闷笑,姜宝韫看不见表情,哼了一声表达自己不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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