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多玛姆眯起眼,“原来东尼早已预料到今日之变,藏下了凤凰之力的碎片?”
“不止是我。”托尼已穿上战甲的半成品形态,肩部推进器喷射出蓝白火焰,“还有我。”
“还有我!”彼得猛地扯下领结,蜘蛛丝瞬间缠绕全身,敏捷跃上柱廊顶端,“没人能在我的闺蜜婚礼上捣乱!”
“还有我们!”克洛伊夫妇并肩而立,手中浮现出一对神秘符文手镯;史黛西夫妇则各自抽出隐藏在礼服中的短刃,刀锋映着圣光。
简?福斯特更是直接激活了雷神之锤的共鸣印记,低语召唤:“索尔,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都在准备。”索尔大笑,风暴之锤在手中旋转,“让我们送这位黑暗访客一份‘新婚贺礼’!”
然而,多玛姆只是轻蔑一笑:“一群蝼蚁,也妄图挑战维度主宰?”
他双手合十,整个教堂的空间开始扭曲,墙壁如同融化的蜡般弯曲,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沟壑。宾客们惊叫着后退,但更多的人选择挺身而出??警察们拔枪警戒,联邦特工启动防御屏障,甚至几位普通亲友也拿起椅子组成人墙。
“你们保护不了她。”多玛姆俯视众人,“只要她还背负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命格,终将被宇宙法则抹除。”
“那就改写法则。”一道平静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回头??竟是史黛西神父摘下了眼镜,苍老的面容竟渐渐变得年轻,银发转为金棕,眼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辉。
“不可能……”托尼瞪大眼睛,“你是……主宇宙的奇异博士?”
“曾经是。”老者微笑,“但现在,我只是来参加女儿婚礼的父亲。”
全场震惊。
“爸爸?”乔治颤抖着呼唤。
“对不起,我一直隐瞒着真相。”奇异博士??也就是史黛西神父缓步上前,“六年前,你的校车坠入哈德逊河,灵魂濒临消散。我动用了时间宝石的力量,逆溯因果,将你从死亡线上拽回。但这违反了自然秩序,所以我封印了你的记忆,也隐姓埋名,只为守护你平凡的人生。”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乔治泪流满面。
“因为爱一个人,就是给她选择的权利。”他轻抚女儿的脸颊,“如果我知道你会遇见海伦,会拥有这样一场婚礼,哪怕付出代价,我也依然会救你。”
多玛姆冷笑:“感情蒙蔽了你的理智,古一的继承者。你以为你能对抗命运?”
“我不是对抗命运。”奇异博士抬手,五枚无限宝石的虚影在他指尖浮现,“我是重新定义它。”
“你想做什么?强行改写现实?”多玛姆终于动容。
“不。”奇异博士摇头,“我要做的,是让乔治的存在合法化??通过自愿献祭,换取宇宙平衡。”
“什么意思?”海伦紧紧握住乔治的手。
“每一份打破规则的力量,都需要等价偿还。”奇异博士闭上眼,“我将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请求时间、空间、心灵、力量、灵魂五重维度的认可,正式接纳乔治为本宇宙的一员。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残影’,而是真正诞生于此世的生命。”
“不行!”海伦嘶吼,“我不接受这种交易!”
“这是我作为父亲的最后祝福。”奇异博士转身,深深看了女儿一眼,“答应我,好好活下去,带着我的那份,去看遍日出与星河。”
“父亲??!”乔治泣不成声。
奇异博士不再言语,双手结印,口中吟诵起古老的咒语。五色光芒自虚空汇聚,环绕其身。他的身体逐渐透明,皮肤化作星光点点,飘散于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