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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好险啊(第1页)

……

感觉嘴里有物体进来的一瞬间,

我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了,我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章泽楠此时刚好离开我,如同她品尝红酒时候一样,浅尝即止。

这时候,她眼眸似水,脸红的好似快滴出血来一样。

“可以了,睡觉吧。”

章泽楠眼神忽闪忽闪的对我低声说着,此时她的呼吸也很急促,不敢跟我对视。

可是我根本睡不着。

我对着她得寸进尺的说道:“我还想再亲一会。”

章泽楠拒绝:“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不行?”

“你会控制不住。。。。。。

我站在窗前,看着那群孩子笑得前仰后合,阳光落在他们脸上,像撒了一层金粉。手机屏幕暗下去,许小阳还没回消息,但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嘴角微扬,眼神温和,仿佛终于看见了某个遥远预言的实现。

楼下playground的笑声不断传来,其中一个男孩模仿起老师讲课的腔调,夸张地拖长音:“安静的孩子最美丽……”话没说完就被同伴推倒,大家笑作一团。这句曾被刻进无数童年噩梦里的咒语,如今成了游戏中的笑料。讽刺吗?或许。但更多是一种解脱。

我转身坐下,打开共述平台后台,想看看那个来自伊斯兰堡的录音是否已被标记为高危案例。系统已自动将其归类至“家庭性精神操控”,并触发跨国援助流程:当地合作机构将在24小时内联系发送者,提供心理支持与法律咨询通道。平台上,这条音频下方已有三百多条留言,用乌尔都语、英语、阿拉伯语写着:“我们听见了。”“你不是疯了。”“我也改过日记。”

就在昨晚,一位孟加拉国的心理医生上传了一份研究报告:过去五年中,她接诊的青少年患者里,有68%存在“表达延迟综合征”??即在情绪剧烈波动时丧失语言能力,表现为沉默、抽搐或突然昏厥。这些孩子大多参加过名为“心灵花园”的国际夏令营项目,表面上是艺术疗愈,实则通过每日清晨播放特定频率童谣,植入“情绪抑制程序”。更可怕的是,这种影响会代际传递。她在论文末尾写道:“我们正在养育一代不会哭的孩子。”

我把这份报告转发给了联合国儿童权利委员会联络人,并附上一句话:“请把‘真实之声’课程纳入全球教育干预标准。”然后关闭页面,点开一段内部视频存档。

画面中是云南某山村小学的教室,十几个孩子围坐一圈。镜头晃动了几秒才稳定下来,记录者是志愿者教师李婷。那天的主题本该是“我的梦想”,可一个叫阿?的女孩刚站起来就哭了。她断断续续地说,村里有个“会唱歌的井”,每到半夜就会传出小孩念诗的声音,“那是我妹妹,去年掉进去的……但他们说她走了,不让我提。”

老师没有打断她。全班安静听着。

几分钟后,另一个男孩低声说:“我家牛棚也有声音,像是有人在背书……我爷爷说那是风。”

接着第三个孩子举手:“我家阁楼晚上响钢琴声,可我们根本没钢琴。”

李婷后来告诉我,那一周,村里陆续有七个家庭主动带孩子来做脑波检测。其中四人查出颞叶异常共振,追溯源头,竟都曾在县医院参与过“留守儿童心理健康提升计划”??由一家境外NGO资助,授课内容包括“睡前音乐冥想”和“集体感恩朗诵”。

我盯着屏幕,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静默工程从未真正结束。它只是换上了更温柔的外衣,藏在公益项目的标题下,混进教育改革的浪潮里,甚至披着“治愈”的名义继续繁殖。

正想着,手机震动。许小阳终于回了消息:

>“我在昆明北郊康复中心,有个孩子醒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立刻起身出门。

地铁穿城而过,窗外光影流转。车厢里一对母子正在读绘本,小男孩指着图画问:“妈妈,为什么这个狼要说谎?”母亲想了想,说:“因为它害怕被赶出去啊。”孩子皱眉:“那它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怕’呢?”

母亲笑了:“因为大人总觉得承认害怕很丢脸。”

“可我觉得说出来才勇敢。”孩子大声说。

我低头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热。

四十分钟后,我推开康复中心307病房的门。许小阳坐在床边,握着一个瘦弱男孩的手。男孩约莫十一二岁,脸色苍白,额角还贴着术后监测贴片。看到我进来,他猛地睁大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

“他刚做完芯片清除手术第三天,声带神经还在恢复。”许小阳轻声解释,“但意识已经清醒。刚才他突然坐起来,反复念你的名字,还有‘台阶’……”

我心头一震。

台阶。

那是育音谷地下实验区的编号系统。每一层通往更深的精神控制区域,都被标记为“登阶计划”的一级级晋升路径。我们在货轮平台上找到的日志显示,只有完成特定心理驯化的孩子,才能“登上下一阶”。失败者会被送入“回音室”重新编程。

我蹲下身,直视男孩的眼睛:“你是不是去过育音谷?或者……参加过什么特别的训练营?”

男孩用力眨眼,两滴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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