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敢多看,关怀了几人一番,“听闻有位贵客身体抱恙,现在可好些了?”
御风煎药一事管家有所耳闻,见这里这几人看着高大健硕不似有恙,才特意询问一番。
一说说起此事,御风下意识去看令扶楹,也不知……少主是否成功抱得美人归。
“他如今已经无事,许是水土不服,劳管家费心了。”
那晚急中出错,在煎药房他确实端错了药,回去一问才得知旁边煎的是补肾壮阳益精固本的药汤,里面放着的都是些大补之物。
原本给少主煎的那碗药也不知给谁喝了,但这药都是顶尖的药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无需担心伤及其他人。
少主身子本就弱,这样的猛药下去也不知会变成何种模样,等他匆匆赶回去,却发现房门紧闭,他听见少主颤抖破碎的哭泣声。
随后传来令扶楹的声音,他立即意识到阴差阳错之下或许还能成了少主的美事。
但他又担心少主的身体吃不消,涨红着一张脸,最后索性懒得再管。
他偷瞄令扶楹。
察觉到他的视线,令扶楹回望。
但他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无事发生。
“如此就好,若需要医师尽管告知我们便是。”管家和善地道。
即便这几人是西域域主派来,可到底只是舞姬,可他们这容貌和气度让管家不受控制地放低姿态,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们定在最后出场,对此管家也觉得甚好,如此姿容就该压轴出场。
管家走后不久,伶舟慈从房中操控轮椅出门。
御风立即上前,不动声色的观察少主的脸色,看着似乎还好,他稍微放心。
可又看到令扶楹身旁的沈覆雪,心想少主这竞争力有点弱啊。少主撬人墙角道阻且长。
几人回堂屋继续商议破镜一事,令扶楹将昨日的经过都讲给几人听。
“昨日我跟踪城主夫人,发现她进了一处古怪的阵法,出来后浑身萦绕浓烈的血腥气,那阵法后想必有什么秘密,但我不敢冒险进入。”
“这府上的少爷也有些诡异,他的身体极弱,但似乎又在长时间被取血,昨日我见接了小半碗的血,也不知是何用途。”
“法师,你可有猜测?”
令扶楹看向玄悯。
他思忖后认真解答:“血的用途很多,可做药引、阵法、献祭、契约、诅咒、炼器等,具体具体的情况还需要更多的细节。”
令扶楹没见到城主夫人端着药碗入阵法,也不
知她走出阵法时沾染的血腥气与其是否有关。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进入阵法之后,才能揭开谜底。
“对了,少主你可知晓这城主的身份?”
伶舟慈不解,不知令扶楹为何会认为他知晓。
“若我没听错,这城主姓伶舟。”
伶舟这个复姓,流传至今整个大罗洲就只有一脉在使用,那就是伶舟慈和伶舟衍所在的伶舟家族。
伶舟慈神色略变。
“少主你可知晓些什么?”
伶舟慈仔细回想,从他有记忆以来整个伶舟家族本家只有他与伶舟衍二人,其他都是旁支,血脉早已不知多疏远。
“为何这么问?”
“这城主的儿子叫伶舟翊。”令扶楹在想这里是否与大罗洲有什么关联。
伶舟慈忽然想起,他确实有在卷宗上扫到过伶舟衍似乎确实有一个兄长,但记载极少,他与伶舟衍关系只是表面的父慈子孝,他对这些毫无兴趣,也不想与他多说。
“此事我知晓也不多。”若是在大罗洲他可以想些办法询问,但这里显然没有办法。
令扶楹思索后道:“我今日打算去看看如何破了那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