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险些背过气去。
还不等他惨叫出声,林旭已经鬼魅般地出现在他面前。
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锦衣青年只觉得半边脸都麻了,眼冒金星,口中一阵腥甜。
“你。。。。。。”
“啪!”
又是一个反手耳光,将他剩下的话全都扇了回去。
林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刀。
“回去告诉你爷爷。”
“兖州的天,要变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说完,林旭不再看他一眼,随手扔掉木棍,转身融入了深沉的夜色之中,迅速消失不见。
只留下满地呻。吟的家丁,和一个被彻底吓傻了的国丈之子。
。。。。。。
回到客栈。
崔运正在房中焦急地踱步,看到林旭推门进来,立刻迎了上去。
“林大人,如何了?”
林旭没有回答,只是从怀中取出了那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信卷,放在了桌上。
崔运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信卷,然而,展开之后,两人却都愣住了。
信纸上,没有想象中的罪证,没有何。文忠的亲笔签名,更没有官印。
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字迹潦草,像是在极为仓促的情况下写下的。
“何贼凶残,与匪同谋,罪证难保。”
“旧物藏于上官兄老宅堂前老槐,树下三尺,可证清白。”
落款,是一个“赵”字。
崔运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