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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小说>当大奸臣面猛说他坏话之后(穿书) > 隐藏(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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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落在另外几人耳中,难免从其中忖度出几分缱绻之意。

但子竞的话非是存心撩拨,使人误会,实乃他本就是这么想的。

眼前人有他看中的能力,要此能力为他所用,他等她去建安,乃为情理之中。

准确些来说……他心中也没想要“等”。等待太不确定,太过漫长。他有更快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是他心中的方法,眼下还没有必要实践。

与周遭众人相较,羽涅神色愈显从容,眉目间一派澄明。刘婶常道她是块“不解风月的榆木疙瘩”。此刻听着子竞言语,她并未跟其他人一样,生出半分旖旎情思。

既是块“榆木”,她自然生不出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念头,目光流转望着他。

他虽说得轻巧,少女娇靥却笼着愁云,杏眸里漾着掩不住的忧色,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心:“怎的说这天下都姓赵,小郎君真就一点都不忧心?”

子竞一笑,带着他们接着往后院花厅走去:“不忧心,有道是钧天本自多歧路,忧心忡忡无济于事,担心再多,不如等‘难题’来了,解决它也不迟。”

“可那时不会亡羊补牢,为时太晚么?”羽涅疑问。得罪燕王府,不是小事,若等他们主动出击,那时再想着去解决问题,在她看来着实危险。

他偏眸瞧了她一眼,转而又看向前面的路,回道:“能‘亡羊’,那是因为不知野兽在哪里。反之如若知晓野兽的位置,羊就不会死。”

他说得虽隐晦,她倒是也听懂了。

不过听懂归听懂,心中的疑虑仍然存在。

她说道:“野兽在暗我在明,暗处的东西,你怎能时时刻刻把控其行动?”

对于她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没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只是道:“雁过留痕,世间万物,凡是做过,必定留有痕迹。不是在暗处,就能隐藏一切。”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知对方是‘危墙’,我自有对付‘危墙’的办法。”

至于是甚么样的办法,他未说明,转而对上她的目光:“‘危墙’而已,还不到大厦将倾的地步,小娘子需要多虑。”

看他好似已做好其他打算的样子,她不放心,但也没再说下去。

他总在官场上待的时间比她久,见的人也比她多。判断事情上,定比她更全面些。

除了暂时相信他的决策判断,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燕王府的问题。

似乎是为了彻底打消掉她心中惴惴不安的念头,他停下脚步,又补充着道:“其实…在这件事上,最重要的一点是,赵书淮犯的是一等一的死罪,证据确凿。”

“这圣旨又是太皇太后下的,很大程度上,圣上还不知道这件事,燕王既然没有直接跟圣上求救,足以证明,他心中也明了,此事的严重性。担心圣上不帮他。”

“历来帝王最恨叛国通敌者,我依法办事,何罪之有,天子最多训斥几句,禁足半月,应该不会再有其他惩罚。”

他说着,羽涅觉得是有这么些道理。

皇帝要是这么个公正廉明的,她也就放心了,心里的忧愁霎时减少许多。

几人走到洞门前,子竞侧过上半身,让出更宽阔的小道。

这洞门狭窄,他虚引了个手势,让羽涅几人先过。

都是熟人,羽涅也不扭捏推辞,说了两句谦辞,便先行一步过去,琅羲、阿悔道谢后,也跟上脚步。

花厅设在洞门右侧,穿过不长的廊坞就到。

谢骋与卢近侍二人,抱着他们三人特意购置的礼物,放去了书房。

子竞与羽涅一行折向花厅,两拨人分道而行。

步入花厅,迎面便见一方黄花梨木圆桌居中而置。桌上的错金铜博山炉正袅袅吐出淡薄的幽香,桌后摆着六扇联屏彩绘花鸟屏风,上头的仙鹤栩栩如生。窗棂下,放着盆掐丝珐琅海棠式盆玉石牡丹盆景,与方形浅盆松柏。

这方寸花厅虽不甚宽敞,却处处透着精雅奢靡。何仁之这斯贪赃枉法,残害人命,倒很会享受。屋里头的摆件没有一件物品是多余的,大到墙上的字画卷轴,小到各处的瓷器玉器,博古架上的和田玉瑞兽摆件,无一不透着相得益彰的高雅之意。

四人相继落了座,两名穿着蓝衫的婢子为众人沏完茶,被子竞抬手屏退。

关于赵书淮的案子,羽涅对定罪细节充满好奇,一夜之间就能结案,在她看来,整个审判过程中,定是不一般。

她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问起具体细节:“小郎君,那赵书淮是如何定的罪?他这样的狗官,想来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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