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君看看这人,再看看那人:你们俩干什么在心里蛐蛐,直接问不就得了。
卫东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哪曾想,她刚起身,朝着陈漠北走了一步,陈漠北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转身就往外走。
卫东君:“。。。。。。”
宁方生推了推陈器,拉了拉卫东君。
跟过去!
。。。。。。
院门外。
刘恕己手里的刀虚晃一招,“孙方平,你再这么咄咄逼人,休怪我。。。。。。”
话说一半,他察觉到身后不对,刀尖倏地转了个方向。
“老爷?”
刘恕己手里的刀“叭哒”掉在地上,冲过去对着陈漠北上下一看,上下一摸,这才松了口气。
这么长的时间,真是急死他了。
陈漠北拍拍刘恕己的肩,头一偏,“孙方平,什么情况?”
“侯爷,大事不妙,何娟方反了。”
这是早就预料中的事情。
“四九城外有驻军,九大城门有兵,宫中四门各有天子一卫守着,除此之外,宫里还有禁卫军。”
陈漠北话锋一转:“孙方平,你找我是。。。。。。”
“侯爷啊,姚断锋那龟孙子,喝了几盅马尿,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是守宫门,兄弟们不服他,只服你,我心里想着万一。。。。。。”
孙方平一咬牙:“侯爷最好是去看看。”
“京城这么多的布防,哪来什么万一?”
刘恕己心说你、丫、的,听不懂侯爷话里的意思?
“就算有个万一,那死太监攻进了内城,又不一定会从拱宸门下手,干什么折腾侯爷?”
孙方平被说得心头一梗,“刘恕己,你。。。。。。”
“再说了,那个姚断锋不是挺牛、逼的吗,这个也认识,那个也攀得上关系,平日里连侯爷都不放在眼里。”
刘恕己气性大着呢:“今儿个又不是侯爷当值,侯爷凭什么要去看看,看、他、娘的看啊?”
“恕己。”陈漠北厉声一呵。
刘恕己不吱声了。
陈漠北头一扭:“孙方平,你在担心什么?”
“侯爷。。。。。。”
孙方平一脸为难:“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由侯爷坐镇,心里才踏实些,否则。。。。。。总是七上八下的。”
陈漠北:“现在叛军是个什么情况?”
问起这个,孙方平怒了:“我来的路上,听说叛军好像攻破了北城门。”
“什么?”
陈漠北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