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第一,生活得有秩序。
明天还得开会,日子得继续。
我得清醒,别再乱。
昨晚删了轩儿的号码,心底空荡荡的,睡得却踏实。
早上醒来,阳光洒进卧室,我赤裸着站在镜前,乳房饱满,臀部圆润,腿根还带着昨晚的酸痛。
我仔细冲了个澡,热水流过乳沟、腿根,洗去那股腥味,脑子里却闪过轩儿的鸡巴,粗大烫人,操得我淫水直流。
我咬唇暗骂:别想了,这小子不三不四,危险又不干净,谁知道他跟多少女人乱搞?
骏也一样,粗暴爽快,可毕竟是露水情缘,靠不住。
我心底痒,骚穴微湿,羞耻得脸烫,暗叹:我咋这么贱,总管不住这浪劲儿?
可我不是小女孩了,得找个正经男人,踏踏实实的男朋友,省得再被这种粘人的小奶狗缠得头疼。
可找谁呢?
我裹着浴巾,瘫在沙发上,睡衣松垮地搭在肩头,乳头顶着薄布,隐隐作痒。
身边的男人太熟,同事、朋友,总觉得没感觉,干巴巴的,像嚼蜡。
让亲戚朋友介绍?
更不行,他们眼里我是个端庄的职业女人,哪敢说我想找个年轻的,25岁以下的,眼神亮亮的,鸡巴硬邦邦的,能操得我腿软?
我心跳加速,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这世俗社会,哪容得下我这种念头?
中年女人找年轻男人,别人眼里就是笑话,是骚货,是不要脸。
我咬唇暗骂:凭什么?
可心底那股浪劲儿,偏偏就喜欢年轻的,青涩又猛,像轩儿那样的身子,像骏那样的狠劲儿。
我得找个正经的,干净的,至少别像轩儿那样粘人,像骏那样体谅。
思来想去,我翻出手机,搜了一家相亲机构,广告写得天花乱坠,说是高端保密,专为成功人士牵线。
我心底一横,拨了号,约了下午见面。
换上职业装,白色衬衫紧贴胸部,黑色窄裙裹着臀部,丝袜摩挲着大腿,高跟鞋踩得地板咔咔响。
对着镜子抹了口红,我暗叹:得端庄点,别让人看出我心底的浪。
机构在市中心,玻璃隔间亮堂堂的,空调冷气吹得我手臂起鸡皮疙瘩。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女人,职业装笔挺,微笑得像假面,低头递来一张资料表。
我接过笔,沙沙填下年龄、职业、收入,心跳得像擂鼓,羞耻得手心冒汗。
轮到“择偶要求”,我咬唇低声说:“男的,25岁以下,身高180以上,干净,性格……听话点。”
话一出口,我脸烫得像火烧,低头不敢看她。
她低头记笔记,嘴角微抽,眼角眯了一下,像想笑又憋住。
我心底一沉,羞耻混着愤怒涌上来,暗骂:这小丫头,笑什么?
凭什么我找年轻男人就该被鄙夷?
她敷衍嗯了声:“好的,记下了。”
语气克制,却藏不住那丝异样,像在说:你这岁数,还想找小鲜肉?
我的脸更烫,手指攥紧笔,恨不得摔门走人。
可我毕竟不是小女孩,理智压下火气,挤出职业微笑,默默填完表,交了钱,拿了收据,果断转身出门。
她的眼神像针刺在我背上,我挺直脊背,高跟鞋踩得咔咔响,暗叹:忍着恶心,也得把这事办了。
夜晚的街头,霓虹闪烁,冷风吹过,我裹紧外套,职业装紧贴着胸臀,丝袜凉飕飕地贴着腿。
心底乱糟糟的,羞耻得想哭,又气得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