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怕会引起麻烦吧……”
“那就不要扣上衣服,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公开露出一下如何~”
我长叹一口气解开扣子:“色情女淫魔……”
“哈哈,这不是因为有个能满足我的好丈夫嘛。不对,是坏丈夫?”
按下冰冷的门把手,衣物单薄的我们进入了罗德岛的走廊,我仍会紧张的小心留意四周,而黍也从起初的大胆变得羞涩而怯懦。
原本敞开的衣服,此时被黍在不知不觉间裹紧身体,遮蔽自己的羞处。
可何止羞处需要遮住,黍自己也明白因而两颊潮红,纵使遮住了前胸和跨间,可衣物的单薄和镂空的装饰还是能隐约可见黍的玉体,倒不如说要比单纯脱光更有了朦胧的情趣感。
在我的视角,黍安产型的大屁股因步伐而左右晃动,被裹紧外衣勒处的圆弧曲线和透光中看见的胯间流涎,让我的下体在外出露出的情况下挺立难弯。
“啊!”被我揉臀的黍惊吓出声,“不要这样子…吓我啊……”
“那你就先不要勾引我,屁股扭得这么骚谁忍得住啊。”
“我有点后悔了…还是快走吧,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你这个骚婊子,不是本来就想玩刺激的吗?”
高涨的性欲胜过了一切恐惧,原本也还会紧张的我,此时却大胆地扯开黍裹紧的外衣,让她白净的裸体暴露在走廊。
害羞的黍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我张望四处,走廊的路口可能下一个拐角都随时会有出现,内心再次增添焦虑,可焦虑很快被转化为更想打破禁忌的快感。
我把黍按在较为偏僻的单向走廊,不管以往她所展现的是温柔亦或是强势,此时她不过是羞答答的柔水美人。
在她的腰肢和大腿揉摸猥亵,看着黍强忍娇喘的娇媚模样激起了我的破坏欲。
就是想让她被公之于众,就是想让她在自己的羞耻感下高潮出声,让这个表里不一的婊子,在公开场合被我肆意玩弄于股掌。
黍紧闭朱唇低吟着:“嗯?嗯?嗯?~~~”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你骚,越想让你在这里就地喷出水来啊。”我把手滑入她的性器。
“坏心眼?你这个坏心眼?啊?”
大腿媚诱,流涎的小穴也是敏感,周边抚弄,内外扣挠,黍的双腿和蜜穴便会随我而发颤发抖。
黍的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和娇喘喷在我的脸上,空气里流动着发春的媚劲,骚痒而勾人,简直是在邀请我做出更为粗暴的玩弄。
“你这个天生媚男的婊子。”
“不是的?啊?不是这样的?要高潮了?”
黍倏忽间腾起肉胯,绷紧的双腿自动踮起脚尖,柳眉紧蹙的黍顶靠在墙壁反弓,我探入她肉穴内的两指被紧紧夹住,手掌完全不能装下喷涌的淫水。
“我可还没允许你休息呢婊子!”
不给黍暂歇的机会,我直接掏出我梆硬的肉棒对准高潮余韵下反复张合的肉穴插入,穴内已是湿透,我得以在其中畅通无阻,一捅到底。
黍难抵刺激,放声的浪叫尽显媚态,眼鼻流液,看见原本淑雅的俏丽美人变成如此狼藉痴相,心里黑暗的欲望得以满足。
“啊?~~~啊?~~~声音,声音要憋不住了啊?~~~”
“那就别憋,让所有人都听听你又骚又浪的叫床。”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挺入、穿刺、捣搅湿穴,水响、媚叫在走廊里回荡。
我长驱直入的肉棒对黍粉嫩的肉穴来说已经能称之为的蹂躏,女性的高潮空窗期要比男性短得多,无法限制的优势往往会在特定时刻变为劣势。
就正如此刻,高潮过后短暂的不适感很快被交合的快感取代,可对于黍来说,虽然下身已经做好重新享乐的准备但上身没有,高潮引发的大脑空白让她根本无法限制自己的行动。
双脚胡乱轻踢,双手紧抱对方,嘴里一荡接着一荡的浪叫无法停止,眼白翻出,涕泗横流,全全然然是骚媚的雌兽。
“好老公啊?好,好爸爸?饶了我吧?啊?~~~女儿受不了了?啊?女儿要被好爸爸的大肉棒捅死了?”
我心里暗爽,刚才还自称妈妈的女人,此刻受制于我的胯下而甘愿自称女儿,未免也太有征服感了。
“鸡巴好大?鸡巴好长?啊?爸爸的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啊?~~~”
黍被我肏成了口无遮拦,净吐污言秽语鸡巴白痴,就好似大脑也被我的下体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