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
“那你感觉舒服可要对我说哦,我才知道要怎么玩坏你嘛?”
括约肌被撬动。
我羞耻地漏出声来,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起初是被舌尖抵着,然后钻大出一条缝来,最后被强入的整根舌头捅出大大的裂口,过程是极其磨人的。
突破括约肌防守的细长舌头在我的后庭肆意穿入,像游蛇一样在我的深处钻动,每当我觉得应该只能到此为止,黍的舌头却总能再往更深处去,强烈的异物感使我屁股发麻。
“啊?那里是……”
我的信息被黍捕捉到,舌尖猛烈攻击我的肉壁。
这本不应该是男性的性器,可每当黍往我的那个位置刺激,就有种诡异的酥爽让我意识游走,肉棒翘得更高,双腿更难站稳。
黍此时更是直接抓住了我的肉棒,双手上下合握地撸动着,时不时还用大拇指抚摸连接的睾丸,像是打开我的精路。
此时的姿势让我感觉像是动物一样,被黍用榨乳的手法榨取我睾丸内的精液,这种感觉使人羞耻,却也因而点燃了更多下贱的欲火。
“是不是快要射了?”黍停下了口活,“下面已经一跳一跳了哦。”
“快了…但感觉还差一点点……”
“那看来需要强烈的刺激呢?”
黍从身后抱住我,精巧的乳头在我的背上摩擦,凑到耳边低声说着淫语:“我欲求不满的小宝宝?想不想要?妈妈让我爽到天上啊?”
耳根发烫,我已很难有反抗的意愿,沉默地点头同意。
黍的身体分开,转而感受到的,是滴落的水声。
啪?嗒?啪?嗒?
这种声音要比单纯的淫水滴落要来的沉闷,像是更为浓稠的液体从高处滴落,水声连续不断,似乎某种液体正在持续地被从瓶中倒出……润滑油?
“说‘谢谢妈妈’”
“谢谢妈妈……啊呜?——”
繁杂的思绪被击溃了,脑中唯有一片空白。只有一开始的冰冷,而后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快感?
啪?啪?啪?
后庭在被撕裂后的疼痛很快被原本微小的愉悦感覆盖,身后所传来的,是像以往我抽插黍时会发出的肉体碰撞声,大腿对着大腿,耻处对着屁股,这本该和以往相同。
可意识模糊中我很快发觉自己才是那个真正被抽插的人,社会教授的道德使得内心即羞耻又委屈。
男人怎么会被女人抽插屁股…怎么会呢……
黍握住我的腰部:“原来你平时的视角是这样的啊。呵呵~好像连你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这种,啊?可爱……”
“就是很可爱啊?很娇弱呢?如果感觉不喜欢的话,明明可以屁股别撅那么高啊~”
“不撅起来会很痛的……”
“原来会痛啊,那~”黍抱在我的后背,“妈妈这么温柔就可以了吧?”
她压低身体只是为了更方便刺激我的前列腺,肛门内横冲直撞的大棒此刻专攻我最脆弱的敏感点,使得我产生的不仅是高潮即将达到的预感,还有可能会随时失禁的尿意。
“欸?是没力气了吗?被我侵犯的小宝宝好像虚脱了呢?还不可以哦?还不可以逃走?哪有性交没结束就逃走的飞机杯啊?”
黍将发抖的我提起,平时因为她的身型所以并不感觉她的力气有多么强大,但此时由于正在对我后入,强大的力气反而让我幻想出了另一种黍的形象。
强壮又富有肌肉感,把我提起抽插更是带有某种粗暴,背后的人像是另一个有黍相同声音的霸道支配者。
“啊?已经不行了?屁股要……”
“要高潮了吧?可以哦,妈妈允许你?让妈妈看见你用屁股高潮?被妈妈肏出白花花的精液吧?”
黍将我顶起,眼前的阴茎上下摇动,黍一手束缚着我,一手握住阴茎以不让避孕套滑走。
腰部一缩,快感便从脊椎逸散开来,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射出,避孕套被瞬间充起纯白的小包,明明没有抽插过肉体,却也萦绕着淡淡的热气。
黍把痉挛的我轻柔地放在办公室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