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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妖族来袭(第2页)

“我听见有人叫我名字……”

“好像有个人,在雨里给我撑伞……”

“我不孤单了。”

媒体追问原理,苏萤只答:“我们从未真正分离。每一次善意的传递,都在无形中织就一张网。今天,这张网救了他们。”

舆论沸腾。有人开始自发录制“心灵之声”上传至公益平台:母亲给孩子读睡前故事,志愿者陪孤老聊天,甚至只是陌生人一句“辛苦了”。这些声音被编码进护心网系统,形成庞大的情感数据库,成为对抗冷漠与绝望的武器。

然而,黑暗也并未沉寂。

某夜,阿禾独自练习完笛子回家,途中经过一片拆迁废墟,忽觉寒意刺骨。他停步,发现脚下泥土竟凝结成冰霜状纹路,细看之下,竟是无数扭曲的人脸,mouths张开,无声呐喊。

“怨念积土。”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陆鸣远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中柳枝杖轻点地面,“有人不信善有善报,便将失望化为毒瘴;有人因救助反遭背叛,遂以恨意滋养阴祟。它们在这世间游荡,腐蚀人心,名为‘弃光者’。”

“那我们怎么办?”阿禾握紧柳笛。

“迎上去。”陆鸣远目光如炬,“他们之所以黑暗,是因为太久没人愿意倾听他们的痛。你若肯听,便是光。”

于是,每周五晚,阿禾与苏晚带领一群少年志愿者深入城中村、精神病院、监狱附设学校,不做宣讲,不发传单,只是静静地吹笛、讲故事、听人倾诉。有人骂他们虚伪,有人冷笑“作秀”,但也有人,在笛声中第一次流泪,第一次说出埋藏十年的秘密。

渐渐地,那些曾被称作“弃光者”的地方,开始出现奇异变化:涂鸦墙上多了彩色花朵,流浪狗有了临时窝棚,连街头乞丐都学会了互帮互助。心理学家称之为“共情涟漪效应”,而百姓只说一句:“好像这个城市,变得敢相信人了。”

春天最深的时候,教育部联合鸣心会举办首届“鸣心青年奖”,表彰在全国范围内推动社会疗愈的青少年代表。名单公布当日,阿禾、苏晚、以及陈知寒指导的一名海岛少年医生共同入选。

颁奖礼设在重建后的鸣心堂旧址。台上没有金杯,没有绶带,每位获奖者收到的,是一支由九种不同木材拼接而成的柳笛,象征多元共生,百川归源。

轮到阿禾发言时,他没有念稿,只是举起柳笛,吹了一段即兴旋律。起初杂乱无章,如同风雨交加之夜,继而节奏渐稳,宛如溪流穿石,最终汇成一曲清澈透亮的《春风来》。

台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护士颤巍巍起身,跟着哼唱起来。接着是一个年轻妈妈抱着婴儿轻轻摇晃,再后来,全场数千人齐声应和,歌声穿透屋顶,直上云霄。

那一刻,昆仑湖底,守护灵睁开双眼。

湖面再度泛起涟漪,却没有显现任何预言。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实时画面:西部山区的孩子们围坐一圈,用手机收听直播;北极科考站里,科学家放下仪器,默默写下一句感言;甚至在外太空轨道站,宇航员透过舷窗,对着地球轻轻吹了个口哨。

“原来,灯不需要神明点燃。”守护灵低声呢喃,“它本就在每个人心里,只待一声呼唤。”

他缓缓起身,走向湖心深处,身影逐渐透明。临行前,他将手中执掌千年的琉璃灯轻轻放在水面。灯浮而不沉,随波漂向岸边,被一只稚嫩的小手拾起??那是阿禾邻居家的女孩,才六岁,不懂仪式,只觉得这灯好看,便抱回家插在窗台。

当晚,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很长的路上,两旁都是提灯的人。有人跛脚前行,有人负伤坚持,还有人边走边哭,却始终没放下手中的火。

一个穿灰袍的男人走过她身边,笑着问:“怕不怕黑?”

她摇头:“不怕,因为你们都在。”

男人摸摸她的头,身影消散。她醒来时,窗外星光璀璨,琉璃灯静静发光,照亮了墙上她昨天画的一幅画:一群人手拉着手,围着一棵开满花的树。

而在宇宙尽头,九星再度排列,这一次,它们不再组成预言图景,而是勾勒出两个字:

**“已在。”**

风穿过山谷,掠过江河,拂过城市的高楼与乡野的茅屋。它带走了一些东西??偏见、麻木、恐惧;也带来了一些东西??低语、微笑、伸手的瞬间。

某日凌晨四点,一名外卖骑手在送餐途中发现桥下蜷缩着一名冻僵的流浪汉。他脱下外套裹住对方,用自己的保温杯喂了口热水,然后背着人跑了两公里送到医院。监控拍下全程,网友翻出他过往订单记录:五年来,他悄悄为孤寡老人垫付过三十七次药费,从未留名。

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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