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蒋义气,以及在场几个护士的面,蒋稻礼说出她见到肖建华,并且给对方包扎的时间。
从包扎好到现在,肖建华一直在这里待着,没有出去过。
那么林春娇又是什么时候,在哪碰到的肖建华?
“肖营长…”林春娇心思急转,马上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里含泪看着肖建华。
她知道肖建华吃这一套。
“你还记不记得,来之前碰到过我?”
“我当时是帮你包扎过,你怎么又来这里了,是伤口又崩开了吗?”
“严重不严重?”
言语之间的转变无比流畅。
语气满是关怀。
说的跟真的一样。
要不是肖建华就是当事人,怕是当场就要信了她的话。
哪怕他是当事人,此时也不由犯嘀咕。
尤其是对上这么一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眼,一时词穷。
“那个…”
“肖营长,”蒋稻礼插了句话,很有信心地大手一指,全然信任着这个纪律性极强的男同志,“你就实话实说,告诉我们真实情况就行。”
被这么一指,肖建华下意识挺直脊背,没再看林春娇一眼。
开口掷地有声。
“对,是蒋同志帮我包扎的。今天来的路上,我连林春娇同志的影子都没看到过。”
林春娇不可思议地看着肖建华。
不明白昨天还好说话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句不甘心的话脱口而出。
“你怎么能这么说?”
却不想不止肖建华,旁边两个护士也冲出来告诉众人。
“林春娇中午本来该值班,是她突然说有什么事,说让我们先看着,接着她急匆匆离开,之后再也没看到她回来。”
蒋稻礼适时看向蒋义气。
“蒋院长,这件事你怎么看?”
蒋义气看到侄女眼中的幸灾乐祸了。
但他顾不上尴尬,此时心中只有气愤。
“在岗时间疏离职守,还不愿意认错,死不承认,甚至想拉肖营长下水帮你说谎话。”
“林春娇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
蒋稻礼在一旁看着。
医疗医护工作容不得马虎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