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月此时缓缓从房间的屏风后走出。
其实在刚刚田幼幼来之时,沈锦月便已经到了。
一开始还不明白七月为什么要拦着自己,还将自己送到这屏风后。
现在看来还真是一出好戏。
沈锦月有些疑惑的看向秦时御,语气里更是冷漠,“什么时候苍王殿下也会骗人了?”
“再说了,这么骗她真的好吗?”
但秦时御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止,更多的是冷酷无情,语气冷冷的说着:“她这样不是活该吗?”
“犯了错,总得受些惩罚吧。”
秦时御的语气越发的冰冷,让沈锦月在旁边都不乏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是秦时御的决定,沈锦月自然是不会阻止。
说着沈锦月便打开门,直接离开了秦时御的院落。
回到房间里的沈锦月若有所思。
丝毫没有察觉到花辞树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
花辞树突然出声说道:“王妃在想什么呢?”
这可把沈锦月吓了一跳。
不过转头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
你如果今天想到秦时御受伤的模样,心中还是觉得不好受。
这么相像的脉象,沈锦月可以断定花辞树和秦时御中的是同一个类型的蛊毒。
想到这里沈锦月便有些好奇的询问:“今日我在秦时御的身上摸到了和你相似的蛊毒。”
“你能和我说一说这孤独具体的情况吗?我想多了解了解。”
身边之人一个两个都中了这样的蛊毒,这让沈锦月怎么可能不担心?
听着沈锦月的话,花辞树难得正经起来,沉思了一会儿:“其实这蛊毒蹊跷的很。”
“但是我现在唯一摸清楚的规律便是,身体里的骨骼里掌握那个蛊主越近那么蛊毒就会越明显,反之便显现不出来。”
听到这里,沈锦月反而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了。
秦时御在南疆这边反而毕竟越发的严重,看来就是南蛮的人下的蛊毒。
沈锦月沉思说道:“那这个毒除了我的医术可以压制以外,还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解毒?”
这只是沈锦月所关心。
说到这里,花辞树的眼眸瞬间沉了下来,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有倒是有。”
“只不过非常的困难,如果想要彻底的解毒的话,必须要杀了蛊主。”
“也就是我那位新母妃。”
听到这里,沈锦月深吸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样。
确实需要从长计议,南蛮的新王妃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翌日一早。
沈锦月刚刚醒来,便看到七月,着急忙慌的闯进来。
沈锦月只是刚看到,便有所猜测,“可是王爷的病又发作了?”
七月连连点头。
沈锦月连忙穿好鞋,直接跟着七月来,到了秦时御的房间。
此时看见秦时御,浑身冷汗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就连手指都忍不住颤抖。
沈锦月紧皱眉头,没想到只是仅仅一个晚上,就发做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