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獭相当的灵敏,把身体一拧,迅速蹦跳起来,一嘴就朝刘建军的大腿啃去。
刘建军见状,把右腿往身后一撤,右手一摆,一个巴掌就拍到了水獭的头上,紧接着向前一步,一脚就跺到了水獭的脖颈子上。
沉重的一脚,将水獭直接踩进雪地里,扯着嗓子吱哇怪叫起来。
水獭这种能潜入水中很长时间的东西,可不是刘建军踩着脖颈就能轻松把它憋死的。
所以知道水獭习性的刘建军再次抬起左脚,重重的跺在了水獭的脑袋上。
这一脚下去,水獭的嘴里马上就开始往外冒血了,带着连蹼和锋利爪子的两条后腿蹬了几下,彻底的玩完了。
刘建军伸手将水獭提起,确定水獭确实断气了后,在雪地上将水獭身上的血迹搓掉,反手丢到了背篓里。
水獭轻松到手,三人顺着原道返回,再次探查起河道来。
没想到,这白水河四周,水獭还真不少,在探查河面上冰层的三个来小时里,刘建军他们三人就在河面上先后找到了六七个冰洞。
全都是水獭留下来的。
毕竟水獭主要就是捕猎鱼和蛙类为食,冬天河面被封冻,所以在河面开冻前都是水獭最难熬的时节。
所以,水獭在入冬时就会在河面上掏出一个个冰洞,保证它们能随时随地的进出。
这些个冰洞,既是它们找食的保证,也是它们逃避其它猎食者的关键途径。
所以,水獭在冬天就时不时的对这种冰洞进行维护,确保冰洞不会被冻实。
刘建军哥仨看到冰洞上薄薄的冰层已经没了,便清楚水獭已经进入了河中。
不管它能不能捕捉到猎物,它都得很快的从这个洞里钻出来换气,和把冰洞边缘的薄冰扒了。
不然的话,冬天的寒风很快就会把冰洞封住,水獭就会被淹死在河里面。
冬天的水獭,真的是最为勤快的,见天儿的泡在冰冷的河水里面,还得不断的潜入河水中捕捉猎物,维持着自己的体温和生命。
水獭的这种行为导致了刘建军他们捕捉水獭时根本就不用动枪,拎着一根称手的木棒,就趴在水獭进出的冰洞边上守着。
只要水獭从河里出来一冒头,朝着水獭的脑袋一棒子招呼下去,只要打准了,就能轻松到手一只水獭。
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刘建军他们哥仨又整到了四只水獭。
快到傍晚的时候,刘建军他们三人才在河岸右边林子里一棵粗大的椴树根部,搜寻到了一个洞穴,洞口边上的枯草上挂满了霜花。
大青和大黄也冲到了洞口,不断的发出那种遇到猛兽时才有的凶声。
瞅着洞里边上的霜花,刘建军他们都乐得合不上嘴,椴树干上的熊爪子印儿,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洞里面睡着熊呢。
不过,天色已晚,刘建军他们把狗牵住,这熊仓子只能明天准备好再来掏了。
这天眼见着就黑了,现在不好整不说。就算真的打到了熊,在这黑黢黢的夜里,寒天冷地的可不好剥熊皮。
标记好这个熊仓子的位置后,哥仨便调头沿着着河面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