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毫无防备,刚想挣扎,就从镜子里看见东晋帝那张阴翳的脸。
她来不及反应,就被容殉转过来按在梳妆镜前。
帝王的手死死握住她的细颈不算致命却逼得她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她眼泪汪汪的望着面前的帝王,手指紧抓住他的衣袖。
容殉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的松了些许的力道,冷声开口:“敢和他圆房,是想让朕现在就杀了他是吗?”
感受到帝王阴沉沉的怒意,谢云昭委屈的摇头:“不是的,妾没有,妾真的没有。”
“还敢狡辩?”
这会儿魏兆渊去了浴室,若是再纠缠下去,必定会被发现的。
“妾真的没有,陛下,妾的丫鬟从外面找了一种药,大人吃下就会陷入幻境。”
她低低的抽泣着:“陛下说的话,妾一直都记得,只是大人说要与妾圆房,妾岂能拒绝?”
若是拒绝,当真对上了,上次沈清棠那番验身的行为了。
容殉望着她额头露出的粉红疤痕,若有所动的捏住她的下巴。
见帝王似乎有了松动,谢云昭更加委屈的哭着:“前几日夫人逼迫妾验身,大人及时赶到救了妾。”
“兴许是因为夫人的话,所以大人才想趁着婉姨娘进府办婚宴的。”
虽然提前办婚宴是她故意给魏兆渊说的,但容殉是皇帝,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审问魏兆渊这种内宅之事呢?
反正她要左右逢迎两个男人的心,只要把责任推给魏兆渊了。
即便东晋帝再生气,作为弱女子的她完全是无辜的。
容殉听着她的话,眼眸沉沉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唇若含樱,面颊粉红,一身艳丽的婚服穿在她身上,到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她穿艳红的衣裙,但婚服终究是和其他衣服不一样的。
他的女人、身心都是他的,岂能再和其他男人穿着婚服?
他作势要伸手去扯,谢云昭惊慌的后退:“陛下…。这里是魏府…”
“魏府又何如?”
这海棠院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帝王脸色沉沉,猛的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扔到喜床上。
“自己解,还是朕来帮你?”
“不要…”谢云昭害怕的往里躲,看着帝王黑漆漆的脸色,急忙说:“妾自己脱…”
眼下外面天已经暗下,容殉今日穿了一身墨色的龙袍,高大的身影站在床榻边上,直勾勾的盯着榻上的人。
像是一个要吃人怪物。
谢云昭不敢不从,配合着他把身上的喜服解下,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双鱼戏水的小衣。
容殉的目光从她白皙的颈往下,似乎想起来左太医说她体寒并没有怀上子嗣。
他们在皇宫里那么多次,他很怀疑谢云昭是不是吃了避孕的药。
若是吃了……
帝王脸色沉沉的朝了逼近,谢云昭退无可退,下一秒就被他按在身下。
“既然是魏卿准备的洞房花烛夜,朕若是不来,岂不浪费魏卿的心意?”
说着,他扣住女子的手腕,吻住她的唇。
谢云昭在帝王的攻势下,很快软绵绵的,呼吸凌乱的看着帝王,眼中仍有一丝害怕。
“陛下,妾跟陛下回宫吧?”
“朕觉得你这海棠院正好。”容殉勾起嘴角,笑不见底,握住她的腰肢满满收紧。
她身子一僵,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