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邱越泽的声音陡然拔高,意识到现在是在说悄悄话,他赶忙捂住了嘴,但是无法掩盖眼中的震惊。
陆锦珂没有重复,只是将烟蒂丢在脚下用皮鞋尖碾灭。
“当年杀害我父亲的凶器上沾染着鲁阳伯的血,但是当我获得了金霄的血液,进行DNA检测后,发现两者没有血缘关系。”
“那血都过那么多年了,科学上来说就算得到得当的保存,那么检测结果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准确吧?”邱越泽有些不死心的反驳道。
陆锦珂感到一阵无奈,他按了按眉心,继续说道:“这个金霄就是个黑户,什么信息都查不到,甚至身份证都有可能是假的。鲁阳伯早就死了,他儿子又到处找不到,我找了那么多年,根本就没查到过鲁德佑有孩子。”
陆锦珂的话让邱越泽陷入了怀疑中。
“我查到的东西,不会有错。”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金霄,和你我记忆里的那个鲁阳伯的孙子,或许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至少,血缘上不是。”
邱越泽的脑子乱糟糟的,他一直以为金霄就是那个小时候跟在鲁阳伯身边的孩子,那个瘦瘦小小,有点怕生,却又特别可爱机灵的小孩。
虽然多年未见,但重逢时那份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从未怀疑过金霄的身份。
“怎么会,”邱越泽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线索,“不可能,我记得……”
他的眼神飘忽起来,像是在努力回忆着某种东西。
“你还能不能记起来了?”陆锦珂有些急切,他开始咳嗽起来。
找到鲁阳伯真正的孙子,不光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化解那个咒。
他曾经听爷爷说过,当年父亲创业很多年没有起色,跟母亲也很难要孩子。当年父亲听了鲁阳伯的名声,请他过来当顾问。
鲁阳伯帮父亲跟母亲成功怀孕,并且在他的帮助下,企业逐渐扩大起来。
后来,鲁阳伯劝说父亲,由于这现年他做了太多亏心事,导致气运不断流失,若想保全家族的运势,最好停止经商。。。。。。父亲跟他大吵一架,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陆锦珂只知道,鲁阳伯死前给自己下了咒,第一个咒是不允许金满乾阵再经营房地产,第二个是咒是一定要保全鲁阳伯的孙子。
否则,咒应而亡。
第一个陆锦珂已经做到了,但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在一年年的变差,所以他一定要找到鲁阳伯真正的孙子。
他的目光紧紧的在邱越泽身上,期待他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话来。
“我记得小时候,哦对!鲁阳伯叫他的孙子天赐,然后我们都喊他天赐,那个时候好像是在谁家的泳池边,对,就是你家老宅那次!天赐差点掉进水里,是我把他拉上来的!”邱越泽的语速慢了下来,回忆中的场景逐渐清晰,“当时他裤子湿了,我好像看到他左边屁股上,对,好像有一小块胎记?很淡……”
那个画面太过久远,却又因为邱越泽的话而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一个穿着小短裤浑身湿漉漉,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小不点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
“那时候……”陆锦珂看向邱越泽,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时候我十二岁,你六岁,天赐……他才三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