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人管这位白小妾生的是何模样,是美还是丑。
他们紧追黑影而去,大院里渐渐恢复了安静。
崔夫人的计划落空了,她像被一场无形大雨浇了个劈头盖脸,被紧密的雨水压得喘不过气来。
当夜,崔夫人的房间里爆发出一场史无前例的争吵。
摔盆砸碗,嘶吼尖叫,搅得整个崔府都不安生。
都是受了场不小惊吓的人,那些成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妾们都窝在房间里不停洗澡,擦着香粉来掩盖那染上的臭味。
这给了玲凤枝很好的机会用来处理‘脏东西。’
她从床底下最里面拖出昏迷的男人,借着屋内烛火看清他的脸。
哇!
好丑的脸。
虽然丑,但这张脸上的五官倒和那崔夫人有些相似。
当时扭断他四肢,错位他的关节时,屋内很黑,看不清真容,匆匆忙活完就把人塞进这不到二十厘米高的床底。
过来气势汹汹捉奸的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成年男人,卸掉关节后,也可以变得十分柔软,‘小巧’。
趁无人时,玲凤枝把通过晕过去的他拖到崔夫人的小院里的水井前。
这时,人醒了。
“唔啊啊啊!”
他下意识想尖叫,但玲凤枝早就用破布将他的嘴堵得死死的。
“醒了啊?”
玲凤枝往井口里看去,里面黑漆漆一片,扔块石头下去落地有声。
是口枯井。
玲凤枝回眸,望向惊恐的男人温柔一笑,“你很乖,所以奖励你在井里好好玩一玩。”
说罢,她一手将男人的衣领扯起,三两下就把人竖着塞进井里。
又是一声落地重响,好像还夹杂着熟悉的骨头断裂声,但明显人还活着。
惨白的月亮探出厚实的云层,冷意森森的月光倾洒下来,照亮了井口四周。
玲凤枝再次探头向内看去,正好对上一双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身后,脚步声微不可查的步步靠近。
“凤枝,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重重响起。
“了尘?”
“你怎么在这?”
玲凤枝愣住,檀香味随着夜间的风缓缓将她包围,她立刻想明白一切。
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将她手腕扯起,迫使铃凤枝认真看着自己。
了尘眼睫颤动,嘴唇张了又合,眉头簇紧,像个被不听话学生气坏的老师。
“你又杀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