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臣看着她潋滟的嘴唇,眸光再度暗了暗,又凑过去重重亲了一下,哑声道:“乖,这儿不行。”
“为什么?”
时暖被他攥着手,却还是想凑过去拥抱他。
“我想。”她嗓音也很沙哑,更多的是情绪上头的失控,“江逸臣。。。。。。我想。”
“。。。。。。”
江逸臣没说话。
他看着她浑浊的眼睛,忽而用力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这嗓音嘶哑得不像话,低低的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你乖乖的,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受伤。”
时暖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木然的望着天花板。
眼泪从通红的眼尾滑落下来,悄无声息。
是在做梦吗?
是梦吧。
她和江逸臣已经离婚了。
那个曾经说要跟她谈恋爱的男人,已经在和别人做这件事了。
洗手间外面开始有人不断的敲门,各种抱怨声持续响起,时暖呼吸很轻,从他怀里退出来,没有看他的眼睛。
“你走吧。”
“。。。。。。”
“我也要走了。”
她从洗手台上下来,轻声说:“安然还在外面等我,如果你还想的话,梦里见。”
这句话像把刀一样扎进江逸臣心里,让他痛不欲生。
时暖却没再看他一眼,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她晃晃眩晕的脑袋,更晕了。
“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
回到卡座,安然看到她红肿的嘴巴,下意识骂了句脏话,“不是,你上个厕所这是干嘛去了?谁干的!”
时暖啊了一声,眼神茫然,“没干嘛呀,做梦了。”
“。。。。。。”
鬼梦!
什么人能在梦里把她啃成这样?!
安然咬咬牙,拍着桌子怒声道:“老娘今天必须把他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