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停住脚步,轻笑一声:“没事,琼姨。我明天还有个会。”
听着琼姨没再说什么,似乎是走了。
阮宜这才悄悄把脸往他胸口又埋了半寸,急剧地在他怀里发颤。
她从没做过这种坏事。
小脸通红,忍不住去打秦深。
暖黄壁灯掩映着男人的神情,他缓步上楼,温热的呼吸发出提醒:“小宜,还没到房间。”
阮宜不得不咬着唇,直到男人膝盖顶开那扇门。
三楼一层都是阮宜的房间,几乎没有走廊可言。
满室都是玫瑰香气,分不清这到底是女孩卧房还是花室。
直到越过屏风,阮宜那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下。
身体难免松散,于是来得恰到好处。
唇口被男人按着,泄出高亢的尖叫,眼角挂着几滴泪水,垂落的裙摆挡着绷紧的足尖。
秦深抱着她,看她在自己怀里紧绷,随后舒展。
女人躺在他的大衣衣里,向来轻盈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
衣服也不工整,松散地逸开,像倒出来的热牛奶。
更勾起人心底不易察觉的欲望。
阮宜总算缓了过来,便翻脸不认人:“都到了怎么还不把我放下?”
她急着要去她柔软的大床。
秦深和她对视半晌,缓慢重复:“到了?”
阮宜小脸刷地通红。什么呀!
她挣扎着要下来,可是腿软得不行,又扑在他的肩头。
秦深接住她,任由她羞赧地捶打:“都怪你!”
他轻笑了一声,指出事实:“小宜,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但显然正羞得像玫瑰花苞的姑娘不想和他讨论事实。
男人最后被她推出卧房,并且重重地关上门。
回到楼下前院,宾利还静静地停在那里。
秦深揉了揉眉骨,坐回车上。
搭在小臂处的西装外套被放到副驾驶上。
一直被挡住的地方,这才全然暴露出来。
几乎是庞然一般,直冲天际。
在包厢里她便死活不给他,更是在玩具和他之间,故意挑衅一般地选了玩具。
还表示一副有小玩具就够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