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和凉嬷嬷已经接了消息,在给安安和甜甜收拾东西了,平日里她们哄两个孩子的时候也多,对孩子的事也了解,夏倾歌倒是剩了不少力气。不过,夏倾歌倒也给孩子准备了一些药,从治头疼脑热的,到解毒保命的,她都准备了一些。
安安和甜甜到底还,身体上总归赶不上大人,夏倾歌担心他们出事。
多做点准备,也能以防万一。
忙完了,夏倾歌和夜绝才坐到床头,抱起安安和甜甜来。
两个孩子完全不知愁,他们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偶尔嘴还砸吧一下,睡得香香的,那软糯糯的模样,让人瞧了喜欢。
夏倾歌瞧着,不禁抬手,戳了戳安安的脸。
夜绝瞧着,不禁笑她。
「之前,我这么戳安安和甜甜,你还我幼稚,现在也轮到你干这种幼稚的事了?」
听着夜绝的话,夏倾歌不由的笑笑,「越是到要分开的时候,就越舍不得,现在发,我倒是希望安安和甜甜都大一点,他们能懂事,能够明白我的话,明白我的心思。我希望他们能张口叫我娘,跟我保重,我希望他们想我,不想跟我分开…」
一边着,夏倾歌一边低头,在安安的头上,落下一记浅浅的吻。
她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滚动。
夜绝在一旁瞧着,他单手拖抱着甜甜,抽出一只手来,缓缓将夏倾歌和安安都搂进怀里。
「咱们一家子,都会好好的,别想那么多了。」
「我知道。」
窝在夜绝的怀里,夏倾歌轻声呢喃着,她缓缓点头,再不言语。
房里,一时间变得很安静,除了安安和甜甜偶尔砸吧嘴的声音,就是喘息声。或高或低,或浅或沉,像是春日里缠绵的风,带着百态千姿,交错纠缠。
一直到后半夜。
等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夜绝和夏倾歌才抱着安安和甜甜出去。
他们将两个孩子,交到了金嬷嬷和凉嬷嬷的手上。
「金嬷嬷丶凉嬷嬷,这一路上,就劳烦你们多照顾安安和甜甜了。请一定要照顾好他们,所有入口的东西,也不要假手他人。拜托了…」
夏倾歌话音落下,俯身冲着金嬷嬷和凉嬷嬷,行了个大礼。
这是她这个当娘的,最大的托付。
金嬷嬷和凉嬷嬷瞧着,急忙抱着安安和甜甜退开,金嬷嬷道,「王妃娘娘,这就太折煞老奴了,照顾主子是老奴们的职责,这大礼老奴愧不敢受。」
「是啊娘娘,这都是老奴们应该做的,您不必如此。」
「这礼,两位嬷嬷受得。」
夜绝上前一步,也冲着两个嬷嬷拱手行李,他干脆利落,很快就起来了。
看向两个人,夜绝迅速道,「两位嬷嬷是看着我长大的,与我而言,如同亲人一般。今日,我将安安和甜甜交付给你们,劳烦二位倾尽全力。」
「王爷,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金嬷嬷和凉嬷嬷念叨着,声音里,也不自觉的更多了两分颤抖的意味。
夜绝瞧着,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