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个试试?
然他的一脸幽怨看在顾瑶眼里就是不服,顾瑶见状,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呵!还敢拿眼睛瞪我!老娘我讨厌你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今日非得把你打服!」
说着,她便退后一步,再次扬起皮鞭要抽打燕驰野。
燕驰野:「!!!」
他「呜呜」叫着,他哪里不服?他眼神疯狂示意顾瑶,目光流转于皮鞭和自己嘴上的胶带,都快把眼睛瞪抽了,好在在皮鞭即将落下来之前,顾瑶又猛地刹车,注意到。
顾瑶将鞭子随手一扔,然后上前伸手撕去了他嘴上的胶带。
这猛地一撕,真的是把燕驰野撕出了真心实意的闷哼声音,他有感觉到嘴周边的绒毛被胶带一并暴力带走,简直是要比被皮鞭抽打还要疼,他满脸幽怨对着顾瑶期期艾艾叫了一声:「娘子,疼……」
声音里满是委屈。
望着他这副样子,顾瑶脑海中许久不出现的盛世白莲再次悄然绽放,她嘴角抽动:「你也知道疼?你要不要看看沈宴身上的伤势,你的不及他万分之一!」
燕驰野认打不认罪:「他觊觎你,他活该……」
顾瑶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水果刀,她对着燕驰野的嘴扬了扬,恐吓道:「你还敢说!你这人到底还有没有一丝人性?他是你的双生兄弟啊,他可从未说过你一句不是,他若真想撬你墙角,你认为你今日还能得逞?」
燕驰野怔了一瞬,才目光炯炯问道:「所以,娘子从未对他动过心,我就知道无论是身还是心,娘子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
对上他的神采奕奕,顾瑶一噎,随即,她的视线往下移落至某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戾气:「那是从前,如今你只是烂黄瓜一根,我打也打过,再削了烂黄瓜,咱们便就此扯平,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语罢,她便真的想要一刀削去烂黄瓜。
冷不丁地被握住,燕驰野没忍住轻呼出声:「唔……」他垂眸一眨不眨盯着身下,即便面对顾瑶手中的水果刀,他也是丝毫不惧,反而言语轻佻暧昧道,「娘子,你三思,我倒是无所谓的,可最终苦的是你啊……」
说着,他还故意赤裸裸瞄向顾瑶。
顾瑶的脸顿时一红,随即目下一狠,便真的要削去,眼见下半辈子幸福就要无望,燕驰野赶紧话锋一转道:「娘子稍安勿躁,我能证明我并非烂黄瓜的。」
顾瑶手下未停,哼哼道:「这还能洗白?」
燕驰野泰然自若:「本就不是黑的,何需洗白?届时娘子随我一起回京,直接与那唐筠当面对质便是一清二楚!」
顾瑶抬眸好笑道:「我有病还是你有病?你认为我还会再次前去京城自讨不快?」
顾瑶抬头,燕驰野低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燕驰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伸出舌头,在她额头轻轻划过一吻。
「呕—狗东西都这样了还不安分,真属狗的啊!」感觉到那滑腻,顾瑶身子一激,然后破口大骂道。
尤其此刻手中之物也在不安分地挑逗她,她本能的一把松开了手,后退一步。
她手持水果刀,怒瞪着燕驰野,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洗手还是洗脸了。
燕驰野得了便宜也不好再过分,他低垂下头,摆出一副手足无措之态,糯糯道:「娘子,我错了……」
顾瑶秀眉拧巴地都快成一根麻绳,她咧嘴嫌弃道:「狗日的,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自己有多恶心?!」
她真是受不了,将手中水果刀朝他掷去,便回屋洗漱了。
燕驰野身子一侧,便轻松躲过了那水果刀,偏偏他一脸后怕道:「啊!谋杀亲夫了,娘子,你方才险些捅到为夫,为夫好伤心啊……」
恶心的顾瑶直接捂住了耳朵往屋里跑。
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嘴上得了闲的燕驰野不适动了动身子,他继续朝屋内喊道:「娘子,咱们一起回京城吧,我会向你证明我并非烂黄瓜的……
娘子,我手腕被缚得好痛啊,你能不能给为夫松松绑啊?还有我身上的伤口也好疼啊,我会不会感染而亡啊……
娘子,你听见没有?听见你回我一声啊……」
顾瑶自然听得见,但燕驰野成功恶心到了她,她不想搭理他,而且听着他刻意放软的嗓音,听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就在她刚想再次封住他的嘴巴时。
她却看到外面来了一大批人,人数远超燕驰野所带的护卫,而为首者是一身穿蓝色锦袍的贵公子,她定睛一看,竟是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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