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呼呼,一片白茫茫。
此际陈留白已经杀到了那顶软轿子跟前。
嘭的!
这叫声颇为刺耳,听在耳朵里,仿佛不断摩擦,让人感到心慌意乱,赶紧捂住了耳朵。
那意思是要宋家老三打个头阵。
不过这时候,哪里还需要他们厮杀?
他越说越是激昂:“再说了,它们死在了这里,你以为咱们还能脱得开关系?总之一句话,这肉我老三吃定了,伱们谁要是胆小怕事的,就不要来。”
他头戴斗笠,身穿青衫,背负长剑,站在那儿,自有一股飘然若仙的气度。
“就凭我麾下这些孩儿郎。”
黄大仙怪笑一声:“那就休怪本座不讲情面,杀进庄去,导致生灵涂炭的话,皆是你的罪过。”
当然,众人可不敢胡乱哄抢,要看陈留白的眼色行事。
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光凭手中的凡兵武器,根本无法对付山上的那些充满了邪性的黄皮子。
六安庄的青壮们顿时认了出来,那正是黄大仙的专轿。
陈留白道:“你既是本地山神,却率众到此惊吓民生,意欲何为?”
“既然你认了,那就好,把人交出来。”
陈留白一声长笑。
既然如此,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有事的话,上面还有個陈留白顶着。
可如今呢。
陈留白一个人,对上的可是数以百计的黄皮子,却没一头黄皮子能挨得近身的。
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有人带头,后面的情况就好办得多了。
那头颅在雪地上滚出丈余远,两眼瞪着,死不瞑目。
……
“咔咔咔!”
说完之后,纵身返回了宋家的客房,开始闭目养神。
一股灰黑色的浓雾喷薄而出,如同一股烧着湿柴的黑烟,浓烈难忍的秽臭味立刻弥漫开来。
“若是不交呢?”
这一走,就是表示心虚,万一被现,被堵住了,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诚如宋家老三所说的,大仙以及一众部下死在了六安庄外,无论如何,庄子都撇不开关系了的。
心腹一怔,疑问道:“为何?”
周甲一摆手:“跟你说也不懂,你且放眼来看吧,不出三天,必有祸事临门。咱们不掺和进去,还能有退路。那些又拿又吃的,可就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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