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能地摇着手里洋娃娃,说出了那句:“小姑娘,这里……”
还没说完,崔澜就闪身到他面前,笑嘻嘻道:“来了。”
这次,崔澜依旧是砍断了男人的双腿,然后拔掉了男人的皮并给他披了一层兽皮。
男人被崔澜当成狗一样拴在巷口,又复制了男人记忆里的所有人让他们挨个过来凌辱男人。
这次,男人熬了很久很久才咽气了,再次睁眼,男人现自己又回到了巷口!
男人眼神恍惚,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惊恐地看着缓缓出现的崔澜,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立马抛开洋娃娃转而往身后跑去。
跑了几步,男人就被极致的恐惧给打倒了,浑身软得一点力气没有,只能流着泪往前爬。
结果还是被追上了。
崔澜大怒:“贱货,我允许你跑了?”
她眼睛微眯,危险地扯着男人的头,依旧是砍掉了男人的双腿,然后把男人剁成了肉泥。
一直到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崔澜才算玩腻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神情崩溃的男人,直接给他贴了数张强制清醒的符咒,又将巷口设置成刷新点。
每次男人死亡都会在那里重生,然后遇到一个将他碎尸万段的崔澜!
崔澜要他清醒地承受着,承受着崔澜带来的痛苦;崔澜要他用生命忏悔,当初在巷子里朝崔澜招手的决定!
永远别想逃离!
崔澜回到家后,自觉地写起了作业,崔爸崔妈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家,他们的工作是卖卤味,一回家就扬着手里的鸡腿:“澜澜,看爸妈给你带什么了!”
崔澜笑嘻嘻地走过去,非常熟练地撒娇卖萌,任谁也想不到她刚虐杀过一个男人。
第二天,崔澜照常上课。
正在练习基本功时,省队的傅紫媗傅教练来机构了。
她是作为花滑世界冠军退役的,退役后也没有拿着奖金就此躺平,而是当起了花滑教练,手下带出了无数优秀的花滑选手。
傅紫媗为人严厉,护短的同时对手下也非常严格,在业内有“傅女王”、“傅阎王”之称。
她看着学员们辛苦练习、挥洒汗水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崔澜面前,看了看她的硬件条件,又蹲身问了几个问题。
随着崔澜的问题,傅紫媗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最后她拍着崔澜肩膀说:“真是个好苗子,你叫崔澜是吧,愿不愿意跟我去省队呀?”
“好!”
崔澜声音清脆,笑着点头。
机构的老师也是一脸喜色,乐呵呵的。
崔澜没多久就转到了省队,傅紫媗雷厉风行,在了解完崔澜的情况后还特意跟崔爸崔妈谈了一次。
那之后崔爸崔妈就再也没插手过崔澜的训练,全权交给专业人士,傅紫媗说:“你们啥都不做就是在帮忙了。”
话有点毒,但理还真是那个理,傅紫媗看过太多天才选手被家人耽误的例子,当然不希望崔澜也那样。
省队的训练非常严苛,傅紫媗说:“你是天才又怎么样?咱们省队的哪个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天才?怕被人比下去就给我练!想拿冠军就给我练!”
傅紫媗说的没错,这个省队几乎都是天才,崔澜靠着出众的资质、高的悟性、优越的身体条件和夜以继日的训练,才杀上了第一的宝座。
崔澜没来之前第一是个叫唐清露的女孩子,她头骨圆润,身材纤细,气质清冷,一看就知道是只骄傲又漂亮的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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