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一点点,她天生乐观派。
秉着,没拒绝就是有意,有意就是同意,同意就是喜欢的想法,很快把自己哄开心。
没有强行唤回白宁,她选择视线跟随。
她看到,被她点名想要的萨噜和莫妮,正围着图鲁斯,用所有象都能听到的音量,头挨着头,小声密谋。
萨噜:“我之前不知道为什么也丝阿姨总想把奥廉哥哥赶出象群,现在知道了,成年后的雄象真的好闹腾,图鲁斯叔叔和埃里克哥哥才出现在我们象群没多久,我们象群就吵得不可开交。”
莫妮若有所思,点点头。
萨噜:“妈妈给我讲过的睡前故事里说,遇到漫长的旱季,草原上过渡缺水干燥,有些枯树容易起火,我觉得,雄象就像天老爷遗落在草原上的火种,一点就燃。”
萨噜小幅度转头,看看也丝。
“点燃他们的,好像是雌象,越漂亮越有个性的雌象,点起的火种燃烧得就越旺。”
莫妮深有同感,继续若有所思。
萨噜:“所以你说,巴雅姐姐会不会其实是哥哥,白宁姐姐什么都不用做,她就很燃,我觉得,她也是火种,而且是一种很特别的火种,将来,广阔草原,大有作为,她没准可以——”
“不可以!”
安静听萨噜讲话的莫妮,毫无征兆应激。
她露出吃惊状,眼睛越瞪越大,脸上突然浮现怒容。
萨噜:“什么不可以?”
莫妮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歪过屁股岔开腿,朝图鲁斯做了早就想做的事嘘嘘。
哗啦啦嘘嘘停止,立马活动脚掌挖土,往图鲁斯身上埋。
“萨噜,帮我。”莫妮求助萨噜,表情倔强又认真,“跟我一起把怪叔叔,不,把大火种埋起来,把他埋起来,象群就安静了,巴雅也就不会是哥哥了。”
莫妮是实打实的姐控,听到萨噜说巴雅竟是哥哥的大胆猜想,彻底淡定不了。
她吭哧吭哧干得卖力。
“萨噜,待会我们把大火种埋起来后,再叫上几姆一起去埋埃里克,埃里克虽然现在还哑着火,但说不定突然就燃起来了,他比大火种年轻,将来要燃烧的时间还很长,埃里克我们要埋深一些。”
“”醒过来的图鲁斯,两行清泪心中流。
谢谢小女儿,六亲不认的时刻,还脚下留情记得把他埋得比埃里克浅一些。
但大火种叫叫就算了,能不能别再叫他怪叔叔。
图鲁斯一阵阵心悸。
“为父真的受不住双重打击”
图鲁斯将最后的希望目光投向巴雅。
怎知,这时的巴雅已经看完整个经过,匆匆将视线收回。
她面对白宁,挡住图鲁斯的身影,无比真诚而急切解释道:“我是雌的。”
白宁:“?”
“我真是雌的。”
白宁:“??”
“不信你看。”巴雅甚至想抬腿。
白宁:“???”
见巴雅真的把一只脚抬高,势必要向她证明点什么,白宁羞臊得一象鼻甩巴雅肩膀上。
“干什么,讨厌。”
此地不宜多留,白宁收回象鼻捂着眼睛,小跑离开巴雅身边。
巴雅望着她说不出的娇俏可爱背影,喃喃道:“萨噜说我是哥哥,我想解释嘛,怎么还害羞了,莫非,我们哪里不一样?”
巴雅天真又好奇,颠颠儿拔腿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