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那天在媚毒的驱使下破了禁忌,他便似着了魔般日日与母亲交合。
破庙内的草堆旁,散落着母子二人撕破的衣衫碎片,周遍血迹已干,只余下腥臭。
说来也怪,自从与母亲开始这般日夜颠倒、荒唐无度的欢好之后,不过两三日光景,他那被鲁忠打断的双腿,虽说还未彻底痊愈,走起路来依旧有些跛瘸,疼痛难忍,但比起最初连站立都困难的情形,已是好了太多,如今已能勉强搀扶着东西下地行走了。
这恢复速度之快,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在他身旁,柳巧巧此刻正似猫儿般蜷着身子,一双玉臂不知何时环住了他的腰,螓首也轻轻枕在他的肩窝处,吐气如兰。
这番亲昵自然的动作,比起前几日那僵硬笨拙、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模样,已然流畅了许多,有几分生前的妩媚风情。
云璟轻轻抚过母亲如凝脂般的肌肤,触手处,细腻滑润,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苍白中已隐约透出一丝淡淡的粉意,原先被鲁忠那狗贼虐打出的伤痕,此刻竟也消退了大半,只留下些浅浅的嫣红印记。
这些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去,更像是情到浓时,情郎在那美妇身上激烈吮吸啃噬后留下的暧昧吻痕。
“娘亲…”云璟喉头滚动,低声呢喃。
他痴痴地凝视着柳巧巧的赤裸胴体,这般模样,既是颠倒众生的美艳少妇,又是一具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
生与死,美与怖,仿佛在这具肉身上交织在了一起,令人既是恐惧又是着迷。
云璟的指尖划过母亲柔软的唇瓣,那唇色也已不再是死灰色,而是恢复了几分淡淡的霁红,仿佛下一刻便会吐露温言软语,他不禁为此微微出神。
只是柳巧巧似感觉双唇有些发痒,竟下意识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云璟心头一颤,回过神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柳巧巧含住他的食指后,唇舌安分得很,腰身却不住地往他身边贴近。
若非知道她未活,简直要以为这是一位妩媚少妇在撒娇求欢。
云璟的目光下移,落在母亲微微鼓起的下腹,其实那里隆起的幅度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与往日的不同,想来是因方才他射入的精液而略显饱胀。
这景象,让云璟脸上不由一阵燥热。
他定了定神,缓缓将手指从母亲口中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津液。
然后,他抬起手,在母亲的小腹处轻轻按了一下。
柳巧巧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原本并拢蜷缩的双腿,竟顺从地向两侧大大张开,黏稠的淫液混着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甜香,那是媚毒的味道,浓烈得叫云璟脑子发昏。
“娘亲,该……该起来了。”云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经过这几日的“磨练”,他对这媚毒的香气也有了些微的抗性,不至于像最初那般闻之即刻失控。
趁着脑袋尚有几分清明,他对柳巧巧轻声嘱咐道。。
话音刚落,柳巧巧那原本慵懒蜷伏的身体便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甚至可以说有些优雅地坐起身来,整个过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提线木偶,精准而流畅。
她静静地坐在草堆上,一双空洞无神的凤眼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破败的墙壁,等待着下一个指令的下达。
云璟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身边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走到母亲身前蹲下,开始为她擦拭两腿间流出的那些污浊液体:“娘亲,且转过身来。”
柳巧巧机械地转身,背对着云璟。
云璟注意到,她转身的动作比起前几日,又流畅灵活了不少,关节处几乎听不到那种僵硬的“咔咔”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布条在母亲私处轻轻擦拭,不由回想起这自己的一点发现来。
这几日,云璟日日与柳巧巧交合,起初是媚毒作祟,叫他如野兽般失控。
可渐渐地,他留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当他竭尽全力,将积攒的阳精尽数射入母亲体内之后,母亲的状态似乎都会有一次短暂而明显的改善。
这种改善体现在多个方面:她的身体不再像最初那般冰冷僵硬,而是逐渐恢复了一些活人应有的体温与柔软;她的动作也日益灵活,从只能执行“坐下”、“躺下”这类极其简单的命令,到如今甚至能够完成“捡起地上的发簪”、“尝试整理散乱的衣物”等需要更精细动作协调的指示。
甚至有时,在他没有下达指令的情况下,她还会自行翻动身体,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或者在他熟睡时,主动将他搂得更紧一些,仿佛在汲取着他身上的阳气与温暖。
更令云璟惊异的是,这种改善的程度,似乎与自己灌注母亲体内的精液量成正比——简单来说,他射得越多,母亲的状态便会显得越好,动作越灵活,皮肤越莹润,甚至连身上的伤痕消退速度也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