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微微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男人炙热又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便温柔急速的落了下来。
他掌心摸索,朝着叶初纤细柔软的腰间游走下移,触碰到柔软时,他的举动更为放肆。
卧室内的冷然逐渐被暧意取代,就连空气,都蒙上了一层难言的灼热。
——西城,秦家。
书房开着几盏夜灯,男人矜贵高挺的身姿隐匿在暗处。
他侧头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剑眉微蹙,冷凌的眸底带着几分不悦:“谁让你来秦家的?”
南宫婧动作微顿,娇艳妩媚的面庞上不带任何情绪,淡定自若道:“我约你出来,你直接果断的把我给拒绝了,那我只好亲自登门来探望你了。”
秦修言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被点燃的香烟。
浑浊的白色烟雾腾空缭绕,很快便隐匿消失,如同他的情绪一般,无迹可寻。
见他沉默不语,南宫婧心里的不悦被渐渐勾起。
她迈步踩着高跟鞋,迅速走到秦修言身边,俯身扯住他脖颈上的领带,发泄道:“秦修言!你是个哑巴吗?连句话都不肯说?”
男人剑眉微蹙,冷眸懒散的抬起,看向南宫婧的眸底凝上了寒霜:“松手。”
难以忽视的压迫感顿时随着空气席卷而来。
南宫婧身躯微颤,难以置信的盯着秦修言良久,很是不甘心的将手放开,冷哼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利用完就想把我一脚踹开了?”
她双手环绕在胸前,转身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娇艳的脸庞隐现怒意:“楼靳然体内的蛊毒被压制了,我根本没办法在A城行动,这件事,你起码要给我个说法吧?”
两人是合作关系,她得不到秦修言,总得让自己的目的达成。
但眼下,她付出了人力物力,局面却僵持不动,耐心就快被耗尽了。
秦修言扯了扯领带,将酒杯放在桌上,神情淡然道:“蛊毒被压制,并不代表他能解除蛊毒,他出意外是迟早的事情,你急什么?”
南宫婧眉头微皱,看他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等下去?等到他蛊毒发作身亡的哪天?”
这时间是不确定的,万一蛊毒被压制个十年八年,南宫家那些老不死的估计早就将她从南宫家主的位置上踢下来了!
“不然呢?”秦修言薄唇微勾,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南宫婧,“你这么着急,不如先下手为强,直接在A城动手,要了楼靳然的命?”
玩世不恭的笑意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穿透南宫婧的心。
她眸底怒意乍现,扬手重重拍打在桌面上,咬牙道:“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用得着跟你合作吗?”
“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那就等。”
秦修言冷笑,修长的双腿叠交在一起,仿佛目空一切。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南宫婧低声怒吼,垂在旁边的手蓦然紧握成拳。
“不会太久。”秦修言缓慢垂下眼帘,语气冷然淡定,“害蛊就算被压制,也只是暂时的,被压的时间越久,发作的时候,就越容易要了他的命。”